“呵呵,卡薩爾你也有狗眼看人低的時候。”羅伯特出言嘲諷道,此時的卡薩爾不敢出一句話去反駁。

這場兄弟之間的博弈,終究還是他輸了,輸的徹徹底底。

他自己所堅持的信念,一瞬間就彷彿高樓倒塌一般徹底崩碎了。

果然要強大還是得靠自己,不能依靠外力。

但是他還是有些不服的,作為外姓人的安雲柏,真的就不算是外力了嗎?菲利爾家族就這麼肯定能夠將這麼一個天才用一樁婚姻綁在自己的戰船上?

說到底,他卡薩爾是不信的。

“你之前說的話倒是讓我忽然有些驚訝,原來我自己受到過這麼多的騷擾嗎?”劉梓瑤朝著安雲柏說道,“你居然比我還記得清楚。”

“那些人裡面除了劉宇在你六叔和爺爺的求情下勉強活了下來,其他人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但凡是對你有任何非分之想或者出言不遜的,都成了亡魂。”安雲柏說道這個,可就是一臉正經了,他自認為還算好說話,其他時候開他的玩笑都無所謂,但是一旦觸及到劉梓瑤,那他可就是說翻臉就翻臉了。

“記得那麼清楚,瞧你那小樣,怎麼那麼小心眼。”劉梓瑤白了安雲柏一眼,然而臉上卻是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原來安雲柏真的有這麼在乎她。

安雲柏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心想這裡還有這麼多人呢,怎麼好意思公然秀恩愛。

圍觀群眾也算是知趣,稍微起鬨之後,就紛紛轉身散了。

瓜已經吃完了,他們自然也不想在這裡繼續吃狗糧。

愛麗絲也是一臉淡定地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樣子走開了。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留給了安雲柏和劉梓瑤一個不會被打擾的空間。

“我怎麼就小心眼了,我那是關心你好吧!”安雲柏沒好氣地說了一聲,輕輕拍了拍劉梓瑤的頭。

“那我以後要是沒有被人騷擾,僅僅是正常的追求呢?”

“那也不行,他們追求你就是對你有非分之想,想也不行,在我這裡就是判了死罪的!”安雲柏急了,大聲表明自己的態度。

“那你是不是也有這種非分之想?”劉梓瑤“警惕”地大量了安雲柏一眼,慢悠悠地說道。

“怎麼可能,我和這些人根本就不一樣!我是正人君子!”

劉梓瑤聞言,瞥了安雲柏一眼:“當真沒有任何不好的想法?”

“我用我的名義發誓!”安雲柏伸出一隻手,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那你以後可不準對我有什麼壞舉動!”

安雲柏一聽,馬上改口說道:“其實還是有那麼點想法的,但是你也知道這是人之常情,無法改變的。但是我保證,我和別人肯定是不一樣的!”

聽到安雲柏笨拙的解釋之後,劉梓瑤不由得掩嘴巧笑。

“就你貧嘴!”

“咳咳,沒有的事。”安雲柏尷尬地咳了兩下,這才笑嘻嘻地說道,“其實你生的閉月羞花沉魚落雁,被別人仰慕也是很正常的,我肯定也沒有那麼小心眼,難道我還能干涉別人的想法不成?我哪有那麼霸道!”

然而正當安雲柏說得鄭重其事的時候,玉佩裡面的白黎忽然出聲說道:“你還真有!你的搜魂術再精湛一些之後還真有能夠篡改尋常人的記憶和想法的秘法,以你小肚雞腸的性格,到時候絕對會使上!”

安雲柏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麼每一次他和劉梓瑤表露決心的時候,都有這個白黎前來插嘴拆臺?

難不成這白黎有這種惡趣味?

“閉上你的嘴巴吧,你不說話也沒有知道你在修煉!”安雲柏頓時回應。

好在其他人聽不到玉佩裡面白黎的聲音,這才導致安雲柏的話沒有真正地被拆臺。

劉梓瑤看著安雲柏的臉色變化,沒好氣地說了一句:“我覺得你還真的就度量小。”

安雲柏聽後,不禁一陣嘆氣。

“你也不信我......”

“什麼‘也’?來你跟我說說,還有其他人是誰?”劉梓瑤立刻就抓到了安雲柏話語中的玄機,頓時追問道。

“我冤啊,那傢伙是男的,男的!”

“好啊!沒想到你好這口,男的也不放過!說,那個男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