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一點,我也沒說的這麼嚴重。”李嬸一嘆,“告訴她又能怎樣?她又幫不上忙,再說她好不容易找到工作,不能讓她因為家裡的事分心丟了工作啊。”

可憐天下父母心,幾乎沒有父母不為孩子著想的。

“李嬸,夏叔究竟有多嚴重啊?!”

“醫生說如果再不好,就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我進去看看夏叔。”

“嗯,進去吧,你夏叔看到你應該很高興。”

林飛四人隨著李嬸進了屋子,滿屋的藥味頓時傳進幾人的鼻腔。

床上躺著一個異常乾瘦的男人,他直直的仰躺著,四肢僵硬,凹陷的眼眶下那發黃的眼珠瞥向林飛,“小飛,

真的是你嗎?”。

“是我,夏叔。”

“好久不見你了……”夏叔微微一嘆,“瞧我這個樣子,也不能起來和你說話。”

“夏叔,你還是這麼客氣。”林飛把手搭上他的手腕上,細細診聽了起來。

“陽本孱弱,血逆沉浮……”林飛閉著眼喃喃自語道。

“老大在嘀咕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範劍道。

“飛哥在診脈呢,說的都是脈象術語。”齊幽幽這個古代傳承下來的人自然知道,她也會診脈,是跟著村長爺爺學的,村長爺爺醫術高超,村裡難以治療的病人一般都找他。

“老大真是無所不能啊!”範劍一臉崇拜的看著林飛,嘿嘿,這個便宜大哥真是有料可挖啊。

林飛放下夏叔的手臂,看著李嬸道:“李嬸,大夫怎麼說的?”

“說是腦幹變異引起,而且很嚴重,西醫治不了又去找國醫,國醫倒是有辦法,只不過時間太長,見效慢……”李嬸嘆道:“花的錢也不少,所有家底都給你叔看病買藥了,如果還不見效,恐怕就沒錢看病買藥了。”

“我幫夏叔看看吧,剛才我診斷的確實是腦幹有問題,不過不但有變異,大部分已經堵塞和壞死了,也幸虧我今天來了,再拖下去就不好說了。”

“小飛,我記得你不是學醫的吧。”

“大學時候沒學,畢業後跟著一個國醫老師傅私下學過幾年,有些治療經驗。”林飛胡謅道。

“好,你就幫你夏叔看看吧。”

“小飛,麻煩你了。”床上的夏叔也說道。

林飛的這個鄰居兩口子,男的叫夏濤,女的叫李春花,很普通的農村人,這個房子就是夏濤父母留給他的,林飛父母來相鄰而住的時候,夏濤的父母還沒死,他也沒有結婚,林飛小時候還經常跟著他玩,他也很喜歡林飛,帶著他經常去野外抓個蛇,釣個魚,掏個鳥窩什麼的,也承載了林飛童年一部分的快樂。

“夏叔,咱們是什麼關係,跟我客氣啥呢?!”

“是我多說了……你說,讓叔叔怎麼配合你?”

“一會兒可能會有疼痛,夏叔你要忍住。”

“多大點事,不就是疼嘛!我得病後那些大夫可沒少拾掇我,我都習慣了。”

林飛點點頭,看向幾人道:“你們都出去吧,我給夏叔治療了。”

“老大,我留下來給你打打下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