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卿月立刻把郵箱發了過來。

林飛整理好後發給了她,然後又開始錄製上傳網站的新歌。

究竟唱那首歌呢,他腦海中又浮現出今生出現過的幕凝雪、洛菲菲,還有穿越後認識的雲兒還有張蘭。

當然還有前世的千千,永別的千千。

他驀然想到了陳天王的一首經典歌曲,《十年》。

算起來,他和幕凝雪認識正好十年,那時候相戀相知,現在天涯相隔,即便見面,那曾經刻骨銘心的傷害也會讓彼此形同陌路,或者成為仇人。

林飛不想和幕凝雪成為仇人,至少也要成為一個朋友,哪怕普通朋友也好,見了面能說句話,至少能說聲對不起。

十年之前他認識了慕凝雪,相愛纏綿。十年之後,他們卻不再相見。

還有洛菲菲,已經快兩個十年沒有見面,雲兒和張蘭,或許十年後才能相見,也或者永遠不見。

每個人都有十年,每個人的十年的意義都不一樣。

旋律已經從林飛手下的琴鍵彈出,舒緩的音樂輕輕流淌,林飛唱的淚流滿面。

林飛的嗓子很適合這首歌,只唱完一遍,林飛就覺已經不需要第二遍了。

或許情感在剛才的旋律和歌聲中已經融入進去,完美的

契合在一起。

用心去唱的歌,更能打動人。

林飛沒有用tt聯絡朱卿月,而是直接把歌上傳到了天啟音樂網。

傳完後關上電腦,出了別墅,跑步前往中平街,在家呆了一天了,得去活動活動了。

暗忖忘了自己還是武館的師傅,得趕緊去啊,人家不能因為你打贏了幾場拳賽就允許你無組織無紀律吧。

林飛來到天行武館,卻發現武館關門了,他立刻撥了周文輝的電話。

這傢伙昨晚自己還沒喝醉酒時,就急匆匆的拉著張薇他們沒和他打招呼就走了,這不是他的風格啊,肯定發生了什麼事了。

“師傅。”周文輝的聲音略帶沙啞。

“你在幹嘛呢?”

“玩呢!”

“放屁,快給我說實話!”

“哎,張薇的哥哥,就是張館主張平昨晚上被打了,現在還在醫院呢。”

“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昨晚平哥在酒吧內,對了,師傅大概不知道吧,平哥還管著紅花街的一家酒吧呢。”

“也是雄哥的產業?”

“是的,昨晚去了幾個人去喝酒,喝著喝著,突然有人說肚子疼,他們幾個就罵酒吧的酒水有問題,平哥不忿,把他們幾個打了出去,誰曾想一會兒呼啦啦來了三四十個人,個個凶神惡煞,把平哥他們打了一頓,把酒吧也砸的一片狼藉,估計短時間內無法開業了。”

“那些人是誰?”

“不知道啊,平哥的幾個弟兄有個清醒的,問他也不知道,說根本就不認識,而且好像都會功夫。”

林飛納悶道:“不是什麼段力等那些地下勢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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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不清楚,反正一個都不認識,按理說只要是在北江混過的都能認出幾個人來的。。”

“這就奇怪了。”

不是地下勢力,卻能瞬間找出三四十個人,而且還會功夫,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張平大哥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