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了推眼鏡繼續道:“我認為,既然我們相聚在這裡,肯定是要透過考試,領養到狗的,所以,我希望找到線索的玩家把資訊共享出來,這不是對抗性比賽,可以一起合作通關。”

他這話,那些沒有找到線索的玩家馬上附和。

而找到線索的玩家呢,有個別是認同眼鏡男的話的,響應他的號召。

但更多的是不願意。

徐昭願意倒是願意,但她有人從中渾水摸魚。

像兩張公里數不一樣的紙條,不知道這是漏洞還是有玩家在上面造假,混淆視聽。

這真的不是對抗性比賽嗎?

徐昭不這麼認為。

“既然讓我們分享線索,那你先起帶頭作用,把自己找到的線索分享出來。”有人衝講臺上的眼鏡男說道。

徐昭也是這樣說,別是慷別人之慨啊。

眼鏡男又是推了推眼鏡,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家養過退役警犬,對於警犬的訓練方法以及狗的習性我都很瞭解,你們找到的線索你們就能保證都是真的?如果分享出來,我能幫忙分辨真假。”

有個平頭男玩家就說道:“我這裡有個線索是每天給狗負重三十斤跑五公里,這是真是假?”

眼鏡男盯著他,“你這是自己編的?有假得這麼離譜?”

平頭男嗤了一聲:“我看你才是假的吧?”

眼鏡男有些惱怒,哼了一聲,“狂妄自大,你們有誰需要我幫忙分析的?”

有兩人看著新人玩家的拿著紙條去找他了。

教室都翻過了,有些玩家準備出外面探索。

徐昭也走出了教室門口。

到了外面就有些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