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將每戰必勝就是這麼練出來的。”

笑聲打趣聲漸漸被廝殺聲淹沒。

很快又響起了嗚嗚的警號聲。

“西北有西涼兵出現!”

“整隊!”

“先鋒營整隊!”

......

......

聽到這聲響,楚昭勒馬回頭看去。

“是有戰事了?”她問。

“小姐。”一個兵將側耳聽警號,“距離這裡還遠,是斥候發現西涼兵潛行,召集兵馬去追殺。”

楚昭哦了聲,看著一隊兵馬集結,宛如利箭般向西北而去。

“小姐,無須擔心。”兵將道,“只是小規模的追擊戰。”

她擔心也沒用啊,她又不是真能上戰場去殺,她的作用就是代替父親,穩定鼓舞軍心,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會貿然行事。

“待將士們勝利歸來,凡是斬獲西涼頭顱者,皆賞酒一壺。”楚昭說。

兵將應諾高聲將這命令傳達而去。

“小姐,該回去了。”一個兵士在旁邊小聲說。

楚昭看了眼這個兵士——丁大錘。

見她看過來,丁大錘往後縮了縮,小聲說:“是謝都將說,你別跑太遠。”

楚昭沒有說什麼,她的確不能跑太遠,父親隨時會醒來,又或者,隨時會停下呼吸。

她收回視線,揚鞭催馬。

......

.....

追擊西涼兵的兵士們並不知道此戰得勝會有酒賞。

就算知道,此時此刻,心裡都會冒出一個念頭,這個酒賞不好拿啊。

這一次追擊的敵人超過了探報預料,兩方人馬相見,廝殺地天昏地暗。

一柄長刀擦著梁薔的鼻尖過去了,只差那麼一寸,他就丟掉了鼻子。

梁薔身子向後仰,手中的刀舉起,與西涼兵的長刀碰撞在一起,眼前冒出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