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推斷有點意思,有可能的。”

徐平惠急了,怎麼一下子成為了眾人攻擊的物件呢,實在太可怕了,徐平惠連忙解釋,“我們不冷血,只是我們心裡不好受,這才聽聽音樂,抱歉呀,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們不演奏了。”

徐平惠說著,連連拱手,態度謙卑,這裡是徐家,容不得外人放肆,徐平惠只能如此的卑微。

說完之後,徐平惠馬上衝了過來,“不要再談了,你能不能有點腦子,你這個時候彈什麼彈。”

徐平惠直接埋怨起來,呂然給她惹了麻煩,徐平惠自然火冒三丈。

呂芊芊皺了皺眉,說道:“姥姥,不能這樣說爸爸,爸爸又沒做錯什麼,現在緊張的情緒之下,演奏一下可以讓人心情舒暢一些,我不懂為什麼會反對,可能他們並不是反對這件事,而是反對人。”

徐平惠粗暴的打斷了,她說道:“呂然,不管怎麼說,你做的就是不對,快點站起來賠禮道歉。”

呂芊芊愣住了,說道:“姥姥,你怎麼能這樣呀,不分是非呢。”

“小姑娘別在這裡亂說話,你姥姥還是懂道理的,你們太過分了,什麼場合不知道嗎?”

“真是沒有一點點的家教,哼。”

“應該好好管教管教,這出去是丟徐家人的臉。”

徐詩曼冷哼一聲,說道:“丟誰的臉了?”

看到徐詩曼出來,這些人表情變得謙卑。

“詩曼小姐,這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呀!”

“是呀,主要是這人實在太過分了,什麼時候了還演奏音樂。”

“我們徐家損失很大,尤其是聲譽,這人演奏就是對徐家的侮辱。”

徐詩曼緩緩的說道:“噢,你們真的是這麼想的?”

“當然,當然。”

“我們不能讓害群之馬在徐家。”

“這人有重大嫌疑,必須徹查。”

“是呀,聽到死人之後,還能如此認真的演奏,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心裡素質過關,就是冷血。”

徐詩曼冷笑一聲,說道:“你們不要說話了,聽我說。”

有人勸說徐詩曼,“詩曼小姐,我們都瞭解你的為人,可是這外邊來的人不能相信。”

徐詩曼冷冷的說道:“你們一上來就無差別的攻擊,你們知道不知道演奏是我的求來的,看在我的面子上,才願意演奏,這麼說我也是沒有家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