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軍痛哭流涕,他的囂張完全消失,因為囂張來自於底氣,而徐詩曼是他的底氣,如今徐詩曼不再支援他,王學軍一無所有。

王學軍不理解,他當了這麼長時間的狗,多多少少有點作用吧,為什麼徐詩曼說丟就丟。

徐詩曼冷聲說道:“別讓我說第二次,否則你別想輕輕鬆鬆的離開北海,你惹的是我特意招待的客人。”

王學軍的心沉到了谷底,沒有翻盤的可能了,徐詩曼說的很清楚,特意招待的客人,說明來頭極大。

後悔了,剛剛不應該那麼囂張,以為有徐詩曼當後盾,整個北海都屬於他王學軍,膨脹的不要不要的,結果現實馬上教他做人。

徐詩曼說道:“不好意思,怪我。”

呂芊芊安慰道:“詩曼,你不要自責,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有的人太囂張了,忘記自己姓什麼。”

這話諷刺的是那些靠著別人生存下去的蛀蟲,他們心裡沒有一點數,覺得自己牛逼的不行,耀武揚威。

徐詩曼再一次表達了歉意,尤其是想呂然和方瓊,罪不在徐詩曼,人難免會狂妄,就像是呂然,一直狂妄,可是他不翻車,他靠著的一向是自己。

徐詩曼說道:“等會有表演,是有名的歌手,可以聽一聽。”

到了徐詩曼這種級別,聽誰唱歌都是一句話的事,主要是今天到了這個氛圍,確實是可以聽一聽。

呂芊芊笑了笑,說道:“那我還是挺期待的。”

突然,門再次被開啟,走進了好幾個人。

“聽說這裡要了好酒,正好我手裡面有,我就送來了。”為首的男人舉著酒瓶,張狂的笑。

徐詩曼淡淡的說道:“許吉,你來這裡幹什麼?這裡沒有你的位置。”

在徐平惠的眼中有一絲絲的反感,許吉同樣來自大家族,與徐詩曼的地位相當。

許吉笑笑,他身上滿是酒氣,他說道:“詩曼,咱們都是朋友,別這麼生分,來,誰要的酒?這一瓶酒,價值極高,喝了有口福的。”

呂然點了點桌子,說道:“這裡。”

許吉看了一眼呂然,說道:“你是誰呀!”

許吉聲音之中帶著輕蔑,他知道徐詩曼來到了包間,同時還知道包間要酒吧提供最好的酒,許吉的心思就動了,當聽到服務員說包間裡有兩個絕色女人,許吉體內的DNA大動,直接開啟震動模式,他馬上拿著酒就過來了,這酒確實是好酒,價值不菲,對於許吉這樣的紈絝子弟,都不是小數目。

可是這酒不是給男人喝的,在許吉眼中,這酒是給美女喝的,呂然要酒,多多少少有點不自量力,並且呂然這個動作有些太託大了,他以為他是誰?竟然這樣對待許吉。

許吉身後有好幾個人,都是許吉的人,他們之中有各種身份,可都對許吉有敬意,不為了別的,為了許家的權勢。

有的人,看起來年齡挺大了,還是要舔。

“你幹什麼呢,你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誰嗎?”

“你的態度端正一點。”

“竟然要酒,要不要點臉。”

徐詩曼聽到這裡直接忍不了了,就要發作,呂芊芊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徐詩曼不要插手,喜聞樂見的打臉環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