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呀,就是一個穿著黑衣服的女人,這東西先是害了張老三,然後把他一家人都給害了,接著又開始害我們村裡人。”

“你的意思是你們見過這女人,但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是什麼髒東西,是嗎?”

村長等人搖了搖頭。

“只知道那個女人是髒東西而且很厲害,至於是什麼我們並不知道。”

我抬手指著張老三家院子東北角的那棵大槐樹說道:“那個女人就是這棵槐樹成精。”

“啊?這樹真的能成精?那女人真的是這棵樹變的,這怎麼可能呢?”

“怎麼不可能?昨天晚上我們親眼見到她的。”我說道。

“哎對了村長,你為什麼說這女人害了張老三和他的家人呢?據我所知,這女人並沒有害過人,之所以被雷劈,是因為跟張老三相戀。”

村長嘆了口氣說道:“作孽呀,都是作孽,張老三一直是個光棍漢,其實他條件不錯,人挺勤懇的,人緣也好,年輕的時候長得也不賴,給他做媒說親的多的是,也有姑娘喜歡他的,可都被他拒絕。”

“大傢伙想不通,有的人打光棍是因為娶不上媳婦,可張老三明明能娶上媳婦,但他就是不娶,一晃20多年過去了,他都快40了,依然是光棍一條。”

村長一邊嘆著氣,一邊就向我講述了關於張老三和那個女人的事情。

張老三這人年輕的時候,口碑挺好,平時愛幫助村裡的孤寡老人,對其他人也彬彬有禮,而且還很仗義,誰家有個事需要幫忙的,只要招呼一聲張老三那是在所不辭。

再加上他這人也能幹,所以從他十七八歲開始,陸陸續續有很多給他說親做媒的,但不知為啥,張老三就是不見。

這讓村裡人很納悶,有人就問他是不是已經有了相好的?

張老三卻笑而不語。

大家都說他肯定是有了相好的,可是一轉眼好幾年的時間過去了,也沒見他和那個相好的在一塊,甚至大家都不知道他那個相好的到底是誰?

就算是有相好的,這麼久了,也該水到渠成的走到一塊兒了,可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要說起來,張老三和村長家還有點親戚,所以那一天村長就去了張老三家裡。

“老三,叔跟你說個事兒,你可別見怪,說到底都是為你好,大傢伙都為你操心了,你看你年紀也不小了,是該找個媳婦成個家了。”

“咱村裡的媒婆,還有其他村裡的做媒的,都跟你說了好幾次,你怎麼也不見?要說有了相好的,可是也沒見你那相好的出現過。”

“老三啊,你看你的兩個哥哥都成家搬出去了,就剩你一個了,時間可是不等人,一轉眼你都快30了,這事不能再拖了。”

張老三嘿嘿的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叔,你就甭操心了,這事我心裡有數。”

村長有些急了。

“老三,你給叔交個實底兒,你到底有沒有相好的?要是有的話就大大方方的領出來,讓大傢伙瞧瞧,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要是你和你相好的感情真的特別好的話,那叔做主幫你們把婚事辦了。”

張老三還是嘿嘿的笑。

“叔,都說了這事你不用管,我心裡有數。”

“你有個啥數啊?你要是真有數也不至於拖到現在呀。”

“嘿嘿,主要是時機還不到,等時機到了我和她自然就走到一塊兒了,這事兒急不得。”

“這麼說你真有相好的?那這姑娘到底是誰呀?叫什麼名字?是哪家的姑娘啊?”

無論村長怎麼問?張老三都是搖頭。

“叔,關於她的事現在還不能說。”

“為啥不能說?有啥見不得人的嗎?”

“不是,主要是她的情況比較特殊,哎呀,好了叔,你就別問了,總之一句話,我的事你不用管了。”

村長本是好心卻討了個沒趣,只好訕訕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