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衫神色一冷,這包梅突如其來的譏諷,並未讓白家眾人覺得有什麼不妥。

就連一向維護著白羽衫的白笑川,都是忍不住搖頭嘆氣道:“白羽衫,你這此太過任性了。”

“任性?”白羽衫蹙眉,這一致對她的白家眾人,讓她不禁疑惑:“我不明白我做了什麼?”

包梅冷笑,隨即將白玉眉看到的東西說出來。

當然又免不了一番添油加醋。

本來白玉眉所說的你儂我儂,直接變成了不知廉恥。

“荒唐!”

白羽衫冷哼一聲:“我只是跟林森約見一番,坐在咖啡廳裡談論正事,結果到了你這種婦人嘴裡,就是汙穢行為!?”

“呵呵,誰知道呢?”包梅冷笑:“林森可是我白家大敵,你這見面啊…就叫私通!”

白羽衫站在原地,咬緊了牙關。

而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願意站出來為她說話。

甚至就連白笑川這位家主兼父親,也是一言不發。

白羽衫笑了。

她的笑滿是輕蔑。

這是對白家的輕蔑。

對白笑川,對包梅等人的輕蔑。

“既然如此,我白羽衫便與白家沒有任何瓜葛!”白羽衫怒道。

她實在沒想到,她就是去跟林森見了一面,白家上下竟然態度統一。

完全更之前內閣時分成兩份勢力的情況不同。

現在,主和派已經成為主流。

就連白笑川,這反應都已經是預設了,會去繼續投靠葉長青。

“呵呵,斷絕關係了你可別後悔!”包梅指著白羽衫,猶如潑婦般大罵道。

“白羽衫!這件事情你可要考慮清楚。”白笑川怒斥。

白家眾人眼中的奚落,讓白羽衫堅定了心中的信念。

“看來你們的態度很明確,我白羽衫滅有再留下來的必要了。”白羽衫面色如常,她此刻已經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

她果斷轉身離去,對於白家沒有一絲留念。

“滾吧!滾遠點,千萬別把你的那一身汙穢再帶到白家來!”包梅猶如得勝的公雞般,昂首闊步追著白羽衫一頓罵。

“好了,你也省省吧。”白笑川嘆了口氣,將包梅給拉住:“還嫌今天咱們白家發生的事情不夠丟臉嗎?”

白笑川心中憋屈,先是白羽衫與林森見面的事情,後又是白玉眉給葉長青當狗。

這簡直…是將白笑川給釘在了恥辱柱上。

摳都摳不下來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