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了麻痺的,這下子只怕要把家裡吃空了。

姓劉的這個小子,那就是一個打蛇上棍的玩意兒肯定不會客氣的。”

果不其然啊,你看劉垚臉上,那叫一個不好意思,那叫一個熱情似火。

“哎呀嫂子這話說的,這讓我們怎麼好意思呢?

既然嫂子都這麼熱情了,那就留下來吃頓飯嘛。

桃兒,高軍,夏明,我們吃頓飯了再走。

實在是,不怎麼好意思拒絕安哥還有嫂子的好意啊。”

安青婆娘目光呆滯,她就這麼楞楞的看著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的劉垚。

這一刻的她,直接懷疑了人生。

看著走進去的幾個人,她呆滯的扭過頭看著自己男人。安青恨鐵不成啊,恨不得叼自己這個傻婆娘一頓。

“你說說你,你嘴巴哪兒來的這麼多話?你給老子的,不出來說話多好。”

說完,安青滿臉心疼的嘆了一口氣。

“我……我就是客氣一下的嘛。”

安青婆娘也委屈,自己就是客氣一下,沒想到你們認真了?

這個,老孃我去哪兒說理去啊?

“這個姓劉的,就是一個給了顏色開染坊的人。

你沒看到啊,老子剛剛出來,把煙都藏了一大半?

算求了算求了,話都說出去了,你做飯去吧。”

安青婆娘委屈巴巴的走了,今天她愣是被弄的滿臉的蒙圈。

“嫂子,不要弄的太豐盛了。有幾盤肉就行了,雞子魚這些不用搞。”

快到灶房的時候,劉垚這個龜兒子一嗓子過來,嚇的安青婆娘一個激靈。

“夭壽的,這是哪兒來的這樣一個奇葩嘛?”

油桃兒差點沒笑死了,三土這個龜兒子愣是好玩。

“安哥,我們過來的急,沒有帶煙過來,那實在是……只能找安哥你勻一包香菸。

我說我出錢買吧,你安哥這麼大老闆,也肯定不好意思收我們的錢。

這樣子,下次我請安哥你喝酒。放心,絕對的好酒。”

我喝你大爺的那個羅圈腿,喝你嬸嬸那個小河溝。

昨天,你還說請我吃飯的呢?

你龜兒子的,你他麼的要不要這麼不當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