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弓弩的裝填很慢,所以,在麴義的先登死士的第一波攻擊結束的時候,是最好的時候,因為,那個時候他們需要裝填弩箭!

這麼一想,我也不等了,從土坡後繞了過去,然後,看準他們隊伍裡最後一名騎兵,一個騰越在空中趁其不備用長槍把他刺下馬去,自己順勢上了馬。

而這個時候,麴義的先登死士們還在裝填弩箭。

沒有多等,我直接驅使戰馬衝入了麴義的馬群之中,然後長槍連點,瞬間接把幾個先登死士刺下馬去。

而這個時候,在前方的麴義終於發現了不對,他調轉馬頭,直接道:“棄弩!用槍!”接著不假思索,拍馬就向我衝了過來。

高覽等人也發現了這邊的騷動,三個人從各自的掩體後衝了過來,以牽住剛剛被我刺下去的先登死士的馬匹,翻身上馬,然後也衝了過來。

我在騎兵隊的中間,一邊和麴義見招拆招,一邊應付著其他人長槍的攻擊,卻絲毫不以為意,我的速度是我能夠在這麼多人中游刃有餘最好的武器!

我在和麴義拆招幾招之後,看準機會,直接驅馬過去,然後點開他的長槍,接著一伸手,拽住了對方的胳膊,然後大喝一聲,內力運到右臂上,直接把麴義拽到了我的馬背上,然後道:“你們的首領已經被我俘虜,快快放下武器!”

那些先登死士見麴義都被擒住了,正要放下武器,卻被麴義一句話給激出了死志。

“先登死士,有死無生!你們不用管我,速速殺了他們!”麴義直接在我的馬背上喊道。

我見勢不妙,一個掌刀劈在了麴義的後脖頸處,麴義暈了過去,可是,為時已經晚了。

剩下的先登死士在麴義說出那句話的一顆,直接紅了眼睛,呼喊著就向我衝了過來。

我連忙用長槍左支右擋,倒也有驚無險。

等到張郃三人加入戰圈以後,雖然先登死士蒙了死志,可是,武藝卻不是我們四人的對手,一會兒工夫,這二十來人就全部被我們刺下了馬去。

這些人也硬是要得,即便都掉下馬了,即便身上被刺出了窟窿,卻猶自沒有痛呼一聲。

我再一次被古代人的這種氣節給震撼了,男兒可流血,可斷頭,但卻絕不流淚!

“張司馬!”一個腹部中槍計程車兵看著張郃,道:“今日留不住你們,是我們先登死士尚未純熟,但是,倘若是遇到完美的先登營,我們絕對不會敗!”

張郃看著那人,道:“這位兄弟你先把別說話了,療傷要緊!”他正要下馬去,卻被那人阻止了。

那人伸手阻止了張郃,道:“先登死士,只有生或死,沒有傷殘!張司馬,若有來生,先登營再和你們一較高下!”說著他不等張郃開口,拿起旁邊的長槍,直接刺向了自己的咽喉!

“若有來生,先登營必定和你們一較高下!”剩下的所有傷兵同時喊了一聲,然後和之前那士兵一樣,直接長槍穿喉而自刎。

張郃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者餘下的所有先登死士以死明志,他沉默著,看了看冀州城的方向,又看了看之前的去路,一時間,似乎有點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