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這一點上,柳三並沒有理由欺騙自己,鬼畫真的很有理由會從新海市的上空路過,至於會不會因此停留什麼的,誰都說不住準。

這樣一來,無論自己願不願意,都很有可能會被捲入其中。

除非在鬼畫到來的時候選擇避開。

要怎麼做呢?

思索了片刻後,蘇遠決定先看看那支隊伍能否成功之後再做決定。

“說完了是吧,你要轉達的事情喲知道了,還有其他的事情沒有?沒有的話,你這個紙人現在可以去死了。”

“嘖嘖,你可真是無情的男人,我告訴了你那麼多的事情,你居然還狠的下心殺我,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麼?”

剛說出這句話,柳三就發現蘇遠的眉頭一挑,緊接著那隻可怕的厲鬼又一次出現了。

他連忙擺擺手道:“算了算了,不勞你費心,我自己來。”

說著,他突然抬起了手,抓著自己的臉皮。

頓時間,那張蠟黃,帶著層層皺紋的臉皮竟被他像紙一樣給撕扯了下來。

那根本就不是血肉,而是很像皮肉的紙,那紙張有紋理,如一層人皮一樣,貼在臉上的時候和真的臉皮相差不大,但是撕下來之後卻非常的明顯。

頂著那張殘破的臉,柳三突然間說道:“下次有機會見面的話,能不能放過我的紙人,我做個紙人也不容易誒,好歹大家同為馭鬼者,你就不能夠體諒一下麼。”

蘇遠面色平靜,不為所動,像是沒有聽到這句話一樣。

柳三見狀,嘆了一口氣:“鐵石心腸,我得離你遠點。”

然後繼續自己把自己的身上的一層皮肉撕扯下來。

皮肉撕下來之後全部都是一層層黃色的紙張。

一個和活人差不多一樣的紙人很快就殘破不全了。

這其實也就是等同於自殺。

但是這種隨意的感覺同樣也透露出了一種很訊號,那就是柳三同樣不擔心厲鬼復甦的問題了。

因為這種紙人是使用了厲鬼的能力製作而成的。

而柳三敢如此隨意的犧牲紙人,其實也就是在提醒蘇遠,他只是一個紙人,不要低估了他。

他不想和蘇遠起衝突,並不是因為怕了他,只是覺得不需要進行無謂的爭鬥。

畢竟早在上次就已經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了,在來這裡的時候,柳三就已經有了對方並不待見自己的準備。

不過橫豎也只是一個紙人罷了,就算是沒了也無妨,試探出了對方的態度後,下次碰面之時小心點就是了。

柳三的紙人毀的痛快,自己動手,但是蘇遠的心情卻好不到哪裡去。

鬼畫的事件所帶來的影響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只要它不會在新海市突然停留下來,而是一直保持移動,那就相安無事。

移動中的鬼畫是並不危險的,真正的危險是鬼畫在停下來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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