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遠看了看時間,皺著眉頭道:“需要多久。”

他出來已經夠久了,並不想繼續在神戶市待著。

最主要的是楊間也還在處理他父親留下來的遺產,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去大昌市一趟。

當然,並不是想把人家老爸都給搶走,但是蘇遠覺得,自己過去蹭一蹭,混個簽到的機會,這總不過分吧。

“大概兩三個小時的樣子。”三島社長說道。

“好,那我就等一等。”

“請請請,這邊請。”

三島聞言,立刻笑了起來,立刻安排車輛,讓人待著蘇遠去參加宴會。

蘇遠沒有客氣,直接坐車離開,畢竟貞子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回來,但是感覺離得並不遠,等會直接開啟鬼域接回來就是了。

雪之下看到蘇遠上車之後,也立刻跟了上去,她打從心裡已經認定,自己已經是蘇遠的人了。

而目送著兩人離開之後,三島臉上的笑容頓時收斂,隨即很快就變得陰沉了下來。

不管怎麼說,這次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大到即便是他也感覺有些難以接受,少說也讓社裡有點傷筋動骨的意味。

可偏偏最為可恨的是,社裡還有人專門拖自己的後腿,典型的豬隊友!

不,是野心家!

這傢伙簡直就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了。

居然想要利用這個時機把自己趕下社長位置。

想到這裡,三島氣急道:

“炭治郎在哪?聯絡到了沒有。”

旁邊頓時有除靈社的人員站出來道:

“社長,實在是抱歉,還沒有聯絡到,但已經找到了炭治郎先生那輛車的位置了,這是現場照片......”

一位社員立刻將一份資料遞了過來,只有幾張照片,然而照片並不是重點,重要的是照片的內容。

在照片裡,三島看見了一具屍體,屍體睜大了眼睛,嘴巴張的老大,滿臉的驚恐之色。

那屍體的樣子對他而言並不陌生,反而很熟悉,分明就是野比。

而另外一個人更慘,只剩下了半截,整個人似乎像是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啃了一口,上半身不翼而飛,照片裡鮮血橫流,然而那僅剩的半截軀體上,卻佈滿了青灰色的手印。

小小個的,看上去就像是個孩童的手掌印。

“怎麼回事?”

看到這裡,三島又驚又怒。

為什麼,為什麼野比會死?

那個炭治郎在做什麼?

明明知道神戶市現在還並不安全,這個時候帶著兩個人進入市內,還折損了兩位成員,簡直就是愚蠢到了極點。

看到這裡,三島氣的臉龐扭曲了,是無比的憤怒,這憤怒不是來自於神戶市另外一件未知的靈異事件,而是來自於炭治郎的無能。

沒有能力,卻又不知道天高地厚,惹出麻煩了還得要他來收場,這樣的人,也有資格被評為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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