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起靈異事件源頭的鬼,必須得留下。”

這個叫炭治郎的人雖然說話感覺很客氣,甚至還是帶著笑容,但是卻是皮笑肉不笑。

尤其是眼神,透露出了一種危險的警告意味,就如同兇惡的社團成員,威脅普通人一樣。

言語沒什麼問題,語氣卻不對勁。

對此,蘇遠也沒有任何的客氣,他對於島國的人向來沒什麼好感,女人還勉強能交談幾句,男人的話,看都不想看。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說話?”

蘇遠眼神冷漠,詭異的盯著面前的三人。

“我不想重複第二次,想要拿走我限制的厲鬼,可以!但是你得拿命來搶,打贏我然後殺了我就可以拿走。”

“別拿你們除靈社來壓我,國內的總部我都不放在眼裡,你覺得我會在意你們麼?”

雪之下聽到蘇遠的話,內心猛地緊繃了起來,她看了看蘇遠,嘴巴動了動,覺得自己把這句話翻譯出去的話,雙方打起來都有可能。

以她對炭治郎的瞭解,是絕對有這個可能的。

因為對方同樣也是一個橫行霸道,唯我獨尊的主。

但是她沒辦法,親眼見識過了蘇遠的能力,她明白,一旦得罪了蘇遠,下場絕對會更慘,於是只能硬著頭皮將這句話翻譯了。

果然,話音一落。

馭鬼者炭治郎的臉色一僵,笑容開始收斂,隨後陰鷙的眼神盯著蘇遠,似乎被激怒了。

“混蛋,你怎麼敢這樣和炭治郎先生說話?”

一旁的那個野比似乎差覺到了什麼,覺得這是個能夠扳回面子的機會,當即大聲的怒斥道。

“上次看到三島的面子上放了你,這次還不知道吸取教訓,跑到我面前來蹦噠,想死你就直說啊。”

蘇遠瞥了一眼,對這個叫野比的人毫無忍耐限度。

上次已經看在了除靈社的面子上放過了他一次了。

但是面子只能給一次,給多了就不值錢了。

沒有過多的猶豫,這一刻,蘇遠有了動手的打算,想要將這三人留在這裡,成為他的收藏品。

野比雖然狂妄自大,但卻並不愚蠢。

頓時間,他感覺內心猛地一顫,升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驚懼感,如同碰到了天敵,彷彿下一刻就會有非常可怕的事情發生一樣。

這一刻,他不敢說話了,哪怕是炭治郎就站在自己的身邊也用。

可是在短暫的膽怯之後,他又覺得自己的表現太丟人了,很沒有尊嚴,有些惱羞成怒。

頓時想上前幾步,來證明自己的勇氣。

但是炭治郎卻手臂一伸,攔住了野比。

炭治郎雖然臉上皮笑肉不笑,但並不魯莽:“不要亂來,對方可是名氣很盛的馭鬼者蘇遠,一旦他真的要對你出手,恐怕沒人能救的了你。”

野比聞言沒有說話,只是臉色難看的看了一眼蘇遠,然後退後了幾步。

“果然是個可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