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那位下屬快速離開了。

一郎則是返回了自己的專車裡。

很快。

之前那個差點被蘇遠幹掉的野比陰沉著臉出現了,在別人的帶領下來到了那個一郎的車廂。

“野比君,實在是抱歉,對於剛才在機場內發生的事情我深表遺憾,三島實在是太過份了,也太託大了,請來的那個外援事情被解決完美不說,還又被人訛詐了一次。”

“這種愚蠢又不聽人勸的行為,已經沒有把我們除靈社的重要骨幹放在眼裡了,這簡直就是我們國家的恥辱,他不配當這個社長!”

看到了這個野比,一郎直接就開口說道,非常的迅速和直接,表現的和對方同仇敵愾。

“最可恨的是,這次的行動明明已經失敗了,他卻偏偏還要頑固的相信一位外人,我認為這次的行動如果由炭治郎先生和你兩位帶隊的話,一定會成功處理神戶市的異常。”

“所以我打算私自安排你們兩位一次進入神戶市,不知道野比先生有沒有這個膽量接下?”

那個田野本來就對於先前的事情耿耿於懷,覺得丟人丟大了,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雖然被打壓了下去,但是被現在的一郎一說,立刻又爆發了出來。

當即就忍不住說道:“沒問題,絕對沒問題的!只要有我還有那位炭治郎前輩在,一郎閣下就可以放心,這次的事情一定可以解決。”

“就像您說的那樣,三島社長只是是個蠢貨,被人盲目而又愚蠢的糊弄,現在對方行動失敗了,正好是我們表現的機會。”

“很好,那麼我就越過三島那邊擅自做一次安排了。”一郎頓時露出了微笑。

商談了一會兒之後。

那個野比信心滿滿的離開了車廂。

一郎微笑著揮手送他離開,顯然剛才的交談很順利。

他並沒有指望這個野比真能成功,他只需要進入神戶市走一圈就行了,如果蘇遠行動成功,那麼自己可以獨攬功勞,畢竟蘇遠完成任務了之後就會離開這裡,只要不是傻子,就不可能會和自己去爭執事情的經過。

畢竟不管再怎麼說,他也只是一個國外的馭鬼者,而這裡是島國,不管是什麼,都得由除靈社的人說的算。

而他身為除靈社的高層,想來對方就算是再怎麼不滿,也得吞下這口氣才對。

而這個時候,蘇遠也和那個名為雪之下的少女來到了一處被白色的霧氣籠罩的街道。

這裡的霧氣給人的感覺很奇怪,具備了靈異的力量,即便是鬼眼也無法看穿。

當然,最為可怕的,還是這種霧氣本身就是一種靈異的詛咒,一旦長時間待在霧氣籠罩的範圍,必然會無法避免的吸入這種氣體。

而一旦吸入過多,便會導致人的死亡。

人死亡之後,身體便會溶解,成為這詭異的霧氣的一部分,從而使白霧的體積又一次的變大。

嚴格來說,這霧氣的危險性,要比敲門鬼還要可怕的多了。

畢竟敲門鬼一次才殺一個,這種完全是大範圍的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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