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爹,這小模樣比白子彤差遠了。”

胖墩男人將白子甜丟回地上,拍了拍手有些嫌棄。

“那當然!不是一個媽生的。”

一個男人拿出半瓶礦泉水,喝了一大口,扒開白子甜的臉,毫不留情地噴了過去。

“噗!”

白子甜的眉頭皺了皺,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她恰巧對上面前的幾個男人,臉上的表情瞬間駭然大驚。

面前的胖墩男人不知道多久沒洗澡了,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實在難聞。

他稀稀拉拉的幾根頭髮油光鋥亮,像是沾了不少蜂蜜,風乾後的模樣。

白子甜忍住胃裡的不適,她的視線落在胖墩男人少了的一根指頭上。

那兒的傷口早已經長好,斷掉的位置平整光滑。

斷了一根指頭的矮胖男生,不就是……

一想到這兒,白子甜大驚失色。

“萬……萬犁通,是你!你為什麼綁架我……”

白子甜雙手撐在地上,忍不住後退幾步。

她心如擂鼓,此刻冷汗直冒。

“哈哈,還記得我是嗎?”

萬犁通臉上的笑容更加猖狂,他步步靠近白子甜,臉上的表情十分可怖。

“認識,肯定認識,你是萬老闆。”

白子甜剋制住內心的恐慌,儘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更加自然。

她不敢想象,萬犁通此刻帶自己過來做什麼。

“還叫我老闆呢?已經不是了。現在,我就是人不人鬼不鬼,只能窩在這個鬼地方,暗無天日。”

萬犁通張開雙臂,像在控訴。

“是……是墨寒琛斷了你的指頭,你帶我過來做什麼。”

白子甜試探性地說道。

她環顧著四周,四周黑漆漆的,而且還有人把守,根本沒機會出去。

她的包呢?

手機呢?

白子甜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手機不見了。

“是啊!要不是墨寒琛,我的指頭哪裡會這樣?我的工作也不會丟,也不用苟且偷生,整天想著報仇雪恥。”

萬犁通臉紅脖子粗的模樣,是越說越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