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眼中五大三粗的魁梧糙漢,在渡星河的視角里仍然是鍾靈毓秀的少女,心月的美細緻到肌骨,待旁人有多冷傲倔強,對她就有多乖巧柔順。

“當然不怪你,但是……”

渡星河覺得這樣還是不好。

“哪裡不好?”

渡星河暗忖——心月是單靈根,比她有主角相,再這樣惦記她,哪天她就要橫死街頭,而心月為她一夜白髮,瘋魔屠城。

仙俠劇一般都這麼演的。

再想想,當人家的師尊,在修真界分明是高危職業啊!

渡星河悠悠嘆了口氣,神情肅然。

不行,她還是得多練。

這麼地想著的時候,渡星河轉過頭去,正好看到自己第二個徒弟正把尾巴變了回來,用尾巴勾住樹杈,將自己倒掛在屋內的樹上,見師父望過來,參水興高采烈地朝她揮揮手:

“師父,看我倒反天罡啦!”

渡星河:“……”

罷了,是她多慮了。

渡星河從系統裡兌換了許多顆暖情丹,卻是給心月使用,助她突破築基巔峰。

當系統再次問及,她便輕描淡寫地說:“我都說了要讓宮女爬床為我固寵,既然她不願意,我只好用些丹藥輔助了。”

系統悚然。

是了,這種事她分明是有前科的,只是沒想到她做得越發熟練。

好惡毒的宿主!

“對了,再整點鳩酒來。”

渡星河說。

系統:【先來一噸?】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渡星河擺擺手:“來一箱。”

那語氣,跟在大排檔叫老闆上點啤酒似的。

結丹之後,渡星河對毒素的耐受度又增加了。

不說百毒不侵,起碼也能夠談笑之間淺嘗兩杯鶴頂紅而不動泰色,期間還摻雜了一些修仙界才有的毒,凡毒破壞人體,仙毒直搗靈根,雙管齊下,有種生死看淡的不羈。

參水見師父手裡拿著酒杯,甚是好奇地嚥了咽口水。

還沒提出來想喝呢,就捱了礦靈的罵:“你師父喝的這玩意倒我碗裡我都嫌埋汰,你還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