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靈開口:“對啊!別學御植術,還是快點去慈悲海找那位器修學習吧!”

到底是隻有靈智而不通人情的法寶,礦靈一開口,周圍都靜了靜。

“慈悲海,器修?”

滄九重重複了一遍這倆關鍵詞,危險地眯起眼。

“呃……”

融羽真人心虛地移開眼。

鄭天路暗暗佩服。

能反過來坑師父的,也就師妹一個了!

“你還有跟他互通書信?你不是答應我把他玉牒編號都拉黑了嗎?”

融羽真人:“我是把他玉牒拉黑了。”

滄九重面色稍緩。

融羽真人又道:“所以我都寄花信給他。”

當所有人噤若寒蟬的時候,礦靈問:“花信是渡星河你幫忙去送的那封信嗎?”

渡星河向它頻使眼色。

可惜被掛在腰間的礦靈並不懂人情世故,“所以那器修也是你的師爹之一嗎?”

……

“你在外面還有多少個道侶!”

這還是渡星河第一次看見金丹真人被活活氣哭。

在她快要把自己的紫極慧瞳瞪得掉出來時,礦靈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氣氛不對,閉上了嘴巴。

融羽真人一拍桌子:“別鬧,滄衡子不是你弟弟麼?你連親弟弟的醋也吃,說你無理取鬧難道有錯?”

參水:“哎,對。”

滄九重拍回去:“我倆是親兄弟,我還不知道他?他就是喜歡你,他還說煉丹跟煉器都要先天火靈根,他和你才更加相配。”

參水和一堆大小藥王嗑起了瓜子:“也對,兄弟。”

融羽真人哄得滿頭大汗,好不容易把道侶哄好,他仍耿耿於懷:“你讓新收的徒弟去跟他學煉器,分明是覺得我不如他。”

他並不知道渡星河想找器修煉劍的事,便有所誤會。

“那我就要讓你徒弟知道,御植術的厲害之處!”

看來他不拿出真本事來,是不能夠服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