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你很是臉生,不知你是哪位小姐的丫鬟?”

“奴婢是才來伺候二小姐的丫鬟春柳。”

知道是北宮珺命人給自己準備的醒酒湯,厲無譽心裡一陣竊喜,三口兩口就將醒酒湯灌下肚。

喝完後剛要起身準備回到宴席上,突然覺得一陣煩躁口渴,心“砰砰”狂跳,一股yu火從小腹處躥出。正在他難受之際,只覺一具香軟的身子靠

近了自己,這一刻就如開閘的洪水般,將厲無譽的理智衝的一乾二淨,他抱起那具香軟的身子衝到了清芷閣中供人休憩的小榻上,剝扯掉她的衣物,瘋狂的發洩著狂暴的獸慾。

“啊——,殿下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過我!”

清芷閣離接待眾人的宴客廳不遠,此刻他們都聽到了這聲淒厲的喊叫。

眾人一時不明到底發生了何事,循著聲源便到了清芷閣。

到達清芷閣,只見紅紗帳內被翻紅浪,有女子淒厲的求救聲傳出,“殿下,請你放過我,不要這樣······來人啊,救命啊!”聲音已經變得嘶啞。

五皇妃捂著小郡主的眼睛疾步離去,北宮珺和一眾未出閣的女子也立時明白髮生了什麼,跟著疾步離開。接著賀紅棉羞怒不已的拉著那些夫人們也離開了。

北宮明宇和五皇子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北宮明宇吩咐幾個家奴道:“來人呀,殿下喝醉了,快去請府裡大夫過來!”

然後又回身對一眾看活春宮看的起勁的眾男賓道:“這裡的事自有大夫處理,我們回去吧!”

回到宴客廳,眾賓客哪還好意思多留,一個個告辭離開。

明心堂內,厲無譽坐在桌旁的凳子上,用手捏著印堂處,雖然府裡大夫給他喝了解藥,但是此刻他依舊頭疼欲裂,懵懵昏昏似有一種不真實感。

堂下,雖衣衫已穿好,但髮髻凌亂的北宮妍跪在地上,小聲的啜泣著。

北宮明宇坐在厲無譽對面的椅子上,想聽厲無譽先說話,可他只顧捏揉著自己的印堂,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北宮明宇憋了半天終於開口道:“如今出了這樣的事,不知殿下是何打算?”

聽見這話,厲無譽緩緩抬頭,睜著猩紅懵然的雙目,道:“北宮大人還問孤是何打算?孤倒要問問,孤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發生這種事?今日這事若沒個說法,就別想讓孤對北宮小姐負責!”

聽見這話北宮妍更是忍不住的傷心嗚咽。

“別哭了!累得殿下名譽受損,你還有臉哭!給我閉嘴!”北宮明宇喝道。

“妍兒,你倒是說說今日為什麼要去清芷閣?”

“女兒,女兒去更衣回來的路上遇見妹妹的丫鬟秋菊,她告訴女兒妹妹在清芷閣等我,要與我有話說。女兒想著一直以來妹妹都與女兒鬧得不愉快,想著妹妹或許是要與我好,便跟著去了。

哪曾想,哪曾想在清芷閣中的根本不是妹妹,而是,而是失去了理智的殿下!嗚嗚嗚——”

北宮妍哭了一氣後又繼續道:“女兒不知道妹妹為什麼要把我騙到清芷閣,難道就是因為不滿意長輩們要將她嫁與三殿下這事嗎?可是又為何將我陷害至此?求父親一定要為女兒討回公道!”

“珺兒的丫鬟?你說是珺兒的丫鬟騙你來的清芷閣?是了,引孤去清芷閣的也是珺兒的丫鬟,她說她叫春柳,也是她給了孤一碗醒酒湯,不成想喝了之後便失了理智。”厲無譽按揉著好似要炸裂的頭部,回憶道。

聽了兩人的複述,北宮明宇直氣的胸膛劇烈起伏,喝道:“來人呀,帶二小姐和她那兩個丫鬟過來!”

疏荷院中,雲曦進入寢居間,跟北宮珺道:“小姐,春柳和秋菊已被屬下和玲瓏捉住了,如今便綁了在院裡。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北宮珺嘆息一聲,道:“不必了,想來一會兒便會有人來押我們去明心堂了。”

話音剛落,依舊上一次的管事嬤嬤謝苗氏,帶了一眾體格健壯的丫鬟婆子來到疏荷院。

“二小姐,老爺讓您去明心堂,二小姐請!”謝苗氏道。

疏荷院中所有人在丫鬟婆子們押解下來到了明心堂,北宮珺依舊是直挺挺的站著,無比心累的看著這一切。

這次事件賀紅棉直接回避,全都交給了北宮明宇處理,北宮明宇見北宮珺不下跪也不強迫,問道:“可是你吩咐你的丫鬟春柳喂三殿下喝的醒酒湯?又是不是你讓秋菊騙你姐姐去的清芷閣?這一切你都如實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