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又說那新即位的帝辛,自從北海反了袁福通,聞太師率兵征伐,帝辛壓力一輕。倒不是他想搞什麼事情,只是聞太師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那金簡要給他兩杵子,可受不了。

小時候聞太師可沒少打他。但人這東西就是賤,聞太師天天在朝的時候盼人家走,現在人家走了,反倒又想念起聞太師來了。

正思念著聞太師,當駕官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言未畢,只見右班中一人出班,俯伏金階,高擎牙笏,山呼稱臣:“臣商容待罪宰相,執掌朝綱,有事不敢不奏;明日乃一月初八日,天帝陛下聖誕之辰,請陛下駕臨聖父宮降香!”

帝辛心中一愣,自言自語道:“不是女媧宮麼?怎麼劇本變了?”心下想著,口中說著:“天帝於人族有何功德?朕輕萬乘而往降香?”

商容奏道:“天帝陛下乃是人族出身,昔日妖族奴役人族,聖父砸碎人族枷鎖,推翻妖族奴役,並傳授人族謀生之根本,故有功於人族百姓,黎庶立祀以報之。今朝歌祀我聖父,則四時康泰,國祚綿長,夙調雨順,災害潛消。此福國庇民之正神,陛下當往行香!”

帝辛尋思尋思,公式化地道:“準卿奏章!”

其實他也好奇,聖父到底是個啥,只聽說過聖母,可沒聽說過聖父啊……

回到宮中後,旨意傳出。第二天,帝辛帶著兩班文武,浩浩蕩蕩地前往聖父宮進香。

不得不說,聖父宮修的是氣派,但此時乃是一月,春寒尚且料峭,一陣大雪飄落,點綴得銀裝素裹,也算分外妖嬈。

進香完畢,帝辛看著屋外,不由得詩興大發。

“取筆來!寡人要作詩!”

左右兩班退下,有人奉上筆來,帝辛提氣凝心,在楚逸的聖像一邊的立柱上寫道:

“什麼東西天上飛。”

“東一堆呀西一堆。”

“莫非天帝蓋金殿。”

“篩石灰鴨篩石灰。”

帝辛作詩完畢,滿意地看著面前柱子上的傑作。還未待自我欣賞多久,只見首相商容又不識趣地啟奏道:“聖父乃上古之正神,朝歌之福主。老臣請駕拈香,祈求福德,使萬民樂業,雨調風順,兵火寧息。今陛下作詩,褻渭聖明,毫無虔敬之誠;是獲罪於神聖,非人皇巡幸祈請之禮。願陛下以水洗之,恐天下百姓觀見,傳言聖上無德政耳!”

“行了行了,寡人不過看那大雪紛飛,心中偶有所得,才寫在立柱上。”帝辛哈哈笑道:“此乃寡人心中所感,聖父見了,只會感念寡人之赤忱一片,怎會怪罪於寡人?卿勿復言!”

這一通歪理說下去,商容張張嘴,實在是不知道該說點啥好了。

算了,就讓大王自己折騰去吧,反正……反正也不是侮辱聖父,寫首詩嘛,文采不好又怎麼樣?

張宗昌:你禮貌嗎?勿c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