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沒有發動,就算青主知道他們集會,也說不出什麼。

“太上主公到了。”一個武真初期的女子進入大堂說道。

殷鑄等人一起站起來。

武真圓滿修為的太上閥主一進來,所有人一起行禮。

“太上!”

“老主公!”

“主公!”

從稱呼的變化上就能看出,他們要做什麼了。

太上閥主像數百年前還在位時那樣,輕車熟駕般走到高高的主位上坐下,蒼老的聲音有點無奈而疲憊的說道:“諸卿免禮。”

“諸卿,你們很多人的父輩,都是寡人的老臣和兄弟。你們很多人,也曾是寡人看著長大的。”

“你們很多人為了青閥,世世代代效忠我青氏,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寡人謝你們。”

太上閥主露出一絲傷感之色,好像在回憶往昔。

“當今青主,雄才大略,深謀遠慮,將一個丙等武閥,硬生生提升為乙等。寡人當時,是真的高興啊。你們,也是高興的。”

“可是寡人才高興了多久,就再也高興不起來了。寡人寧願青閥一直是個丙等,也不願你們的主公搞這變法!”

“這何止是自毀根基,眾叛親離?這是對武家的叛逆之舉!自絕於武家門牆!”

“即便寡人不反對,諸卿不反對,其他武閥又豈能坐視不管,放任青閥倒行逆施?”

“再這麼下去,聯軍討伐青閥之日,就在眼前。我青閥必將被瓜分。”

殷鑄也嘆息著說話了,語氣十分傷感。

“老主公的話,也是臣等的心裡話啊。可臣下說了幾次,主公卻一概不聽。臣下隨主公東征西討,大青好不容易有今日。臣實在不想這麼做。”

“可為了大青,為了大夥,也不得不這麼。”

眾人紛紛發言,意思都和殷鑄差不多。

太上主公拍拍椅子:“寡人退位數百年了,來日無多,豈是眷念權位?實在是忍無可忍,不得已而為之。”

“殷鑄,韓蒼,這各地軍中,可準備妥當?”

韓蒼站起來拱手:“稟主公,我們的人,都已準備妥當。”

“只是藍晟這個滑頭,總是推三推四,意圖兩邊不得罪。”

“不過,君府大陣的內應,還是安排妥了。”

太上閥主放心了,他長嘆一聲道:“那就按照計劃,準時發動吧。清君側,殺姜藥!”

眾人一起領命:“清君側,殺姜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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