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大膽地伸手,纖細手指輕輕滑過他高挺鼻樑,很誠實地說:“她們說你鼻子高,那東西一定大。”

“什麼?”

章柏言一開口,聲音沙啞,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一個醉鬼說話。

他只需要一個電話,張崇光就會派人把她接走。

可是,喝醉的陸幽眼神沒那麼冷淡,也沒有那樣理智,她將原先的她釋放了出來,眼裡全都是對他的迷戀。

章柏言拒絕不了,也不想拒絕,都是成年男女不是?

十分鐘後,

他們在他酒店套房裡擁吻,起居室的門板上,男人將女人牢牢釘著雙手舉高,他的頭緊抵著她的,鼻尖抵著鼻尖,唇抵著唇。

他的眉眼有著年少時不曾有過的風流樣子,逼迫她問:“想看看嗎?”

陸幽醉的厲害。

她一醉就特別大膽,而且面前男人又是她喜歡的,她熱情地含住他的嘴唇像是小貓舔漿糊一樣地舔吻,一隻小手還掙脫了他的束縛,到處亂摸……章柏言就由著她去,驀地他嗓音沙啞:“這裡你也敢碰?”

他忽然有些惱火。

他們分開的這八年,她是不是有過男人,她是不是在別人的懷裡也這樣熱情?也是這樣迫不及待的樣子

但是男人身體是誠實的。

他捉著她的小手,不讓她逃開,眼睛盯著她嘴裡卻說著不乾不淨的話:“小蕩|婦。”

說完他就將她抱了起來,朝著柔軟的大床上一丟。

他們的第一次,倉促凌亂。

他們的第二次,粗魯不堪。

陸幽有得到快樂,但是也疼……她被他困在身子底下,不管她怎麼掙扎不管她怎麼尖叫他都沒有心軟,把她弄得死去活來。

章柏言清心寡慾慣了,

平時沒有什麼,但是這會兒像是尋找到了發洩的突破口,再者他也恨她……於是也不客氣了,生生地折騰了四五回。

等他終於饜足,天際已經泛白,窗戶外面也響起了小鳥的叫聲。

陸幽完全清醒了。

她裹著床單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

浴室裡的水聲停了。

章柏言從浴室裡出來,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浴衣……他睨一眼床上的女人,然後坐到沙發上,探身拿了煙盒抖出一根香菸來點上。

薄薄煙霧升起,他聲音淡淡的:“昨晚是個意外。”

陸幽沒動。

章柏言心裡一陣煩悶,他撣了下菸灰,說:“陸小姐,你不會因為這一晚就讓我對你負責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可以開條件。”

陸幽輕輕地坐了起來。

她拿了一旁他的襯衣,罩在身上擋住春光,半晌她才問:“這些年你跟女人發生什麼,就是這樣跟她們談的嗎?”

章柏言喉嚨像是被堵住了。

良久,他笑笑:“對!就是這樣談的!她們都很識趣!”

陸幽也很輕地笑了一下,她聲音恍惚:“那麼,我也會識趣!章柏言我不會因為這個就讓你負責的,至於你想給支票什麼的,我建議你捐了我不需要!”

她說完就找自己的衣服。

這時,套房外面響起了敲門的聲音:“章先生,您購買的東西到了。”

章柏言看一眼陸幽,走到門口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