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崇光坐上車。

霍西輕靠在他肩上,衝著親爹輕眨了下眼:“爸您說得一點兒也沒錯!”

霍紹霆嫌棄地趕他們走。

車窗升起……

發動車子之前,張崇光側身低頭看了看肩上的手,霍西慢條斯理地把手收起,張崇光目光落到她的臉上,壓低聲音:“利用完了就丟?剛剛不是還在爸面前秀恩愛來著?”

霍西皮笑肉不笑:“你不也配合了?”

張崇光沒有再說什麼了,畢竟車上還有兩個孩子在,他們之間的種種矛盾幾乎沒有在孩子面前表現出來……

他將兩孩子送到學校,又送霍西去律所。

車停下,張崇光拉住她說:“我晚上有個國|土局的應酬,走不開接孩子,你接一下他們,帶他們出去吃點兒東西,我應酬完了去接你們。”

霍西點頭:“行!你應酬太晚的話,不用接我們,我開車過去。”

張崇光目光稍暗。

他想了想,還是跟她解釋了:“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信我!”

霍西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

男人有沒有做過什麼,當人太太的,怎麼會一點兒感覺沒有呢?若是什麼都沒有,張崇光絕不會一遍遍地強調沒有,按他的個性只會不耐煩地說:“你煩不煩?沒有的事情你讓我怎麼承認?”

她下車離開,助手很快就迎上來,一起討論案子。

張崇光坐在車裡,靜靜地看著她的背影,看著她側臉神采飛揚的樣子。

或許這才是霍西想要的生活。

綿綿是意外,睿睿是為了綿綿生的……她早就對他沒有了感情,跟他在一起無非就因為責任因為將就。

她或許在忍耐,卻看不見他的痛苦。

張崇光有一堆公事等著處理,但他還是坐在車裡,靜靜地抽了兩根香菸……審視他跟霍西的這段婚姻。

九點半時,他的秘書打電話過來,催他去公司了。

張崇光忙碌一天。

晚上八點,他帶著女秘書赴了國|土局的約,談的正是光電那個專案用地……張崇光談了好幾次差不多七七八八了,今晚最後確認一下。

b市最豪華的酒店,一間能容納40人的包廂。

張崇光來時,人已經差不多到齊了,他推門進來某局就含笑說:“張總姍姍來遲,可得自罰三杯!”

邊說邊給人倒了三杯。

張崇光很爽快,他一連喝了三小杯白的,臉都不帶紅一下:“抱歉抱歉!來遲了該罰,現在梁局可還消氣了?”

那位拍著他的肩,不再為難。

雖說張崇光指著他辦事兒,但是霍家陸家加上這個張崇光,在b市有幾個人能不賣面子,聰明人都知道見好就收。

姓梁的笑呵呵的:“張總好酒量!快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