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顧著讓她舒服,哪怕他面上帶著肉|欲的薄紅,哪怕額頭全是細汗,他也先讓她舒服……

霍西用力摟著他的脖頸:“去床上!”

兩具年輕身體,緩緩廝磨,他卻在關鍵時候停了下來。

張崇光面上帶了些郝色:“那個還在車上!”

霍西抵著他的唇吻。

她是安全期,並不是十分在意措施。

但是張崇光卻挺堅持的,他吻了她幾下,同時又讓她舒服了一會兒這才起身:“我去拿!”

等他離開,霍西覺得身上有些冷。

他再回來,滾在一起時,總歸又有些變味不似方才那般急迫。

“你怎麼了?”霍西低聲問。

張崇光抵著她,好半天才啞聲說:“今晚算了吧!我狀態不好。”

霍西倒也不勉強。

等沖澡後,她靠在他懷裡:“還在為那個事情擔心?我們現在也沒有孩子,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好嗎?”

霍西想得很簡單。

若是他們走到最後,想生孩子,那時諮詢醫生就是。

現在連滾床單都費勁!

張崇光勉強一笑。

他輕拍她的身子:“不早了,睡吧!”

……

次日清早,霍西有個庭審,她開車去律所了。

張崇光沒去公司。

他在公寓小半天,快到中午時,他的秘書打來電話:“張總,我幫您約了許醫生,他現在人在醫院。”

張崇光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他拿了車鑰匙,套上外套下樓。

半個小時後,他出現在醫院裡,許醫生是血液科的權威。

張崇光跟他談了約莫一個小時,出來時臉色不太好看。

他跟霍西的孩子,有一定機率會產生血液病!

最好的法子,就是不生孩子。

剝奪一個女人生育的權利,張崇光做不出來,而且那人是霍西。

張崇光站在電梯裡,

他看著紅色的數字,淡淡地想,如果他結紮是不是就一勞永逸了?

霍西不會出事,

他們能安然在一起,度過餘生。

張崇光走出電梯,筆直走向掛號視窗,他彎腰:“掛男科!我想做結紮手術。”

收費員開始漫不經心。

等到遞發票時,無意中看見張崇光的臉,她呆住了。

這樣好看的人類,竟然要絕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