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sir,我要報警!”黃志城帶了一群PTU,打是打不起來了,盛家義扣好衣領的紐扣,一本正經的和黃志城說道。

“報乜警?”

黃志城只是嘴上客氣,心裡早想斬死盛家義這個撲街!

倪家的事他都沒處理完,就又收到總檯通報,這才火急火燎的趕來。

前兩天油麻地剛發生大規模爭鬥,警隊投訴科的電話都快被打爆,鬼佬不知道罵了幾次娘!沒消停兩天,現在又來?

撲街鬼佬真是又當又立,A貨義給錢他們收,事情就要下面人來做!

撲街!含家產!都不是什麼好鳥!.

盛家義喊著要報案?

黃志城知道A貨義在耍自己,直接在心裡問候幾百遍盛家義全家。

“本來我跟朋友在這吃宵夜的,突然來了一幫古惑仔,恐嚇我不說,還說要趕絕我的生意,吶,就是那個戴鼻環的領頭。”

盛家義向黃志城控訴著那邊痛的幾近昏厥的鼻環男。

黃志城看著這兩幫爛仔就頭皮發麻,PTU的夥計個個揸槍,這些爛仔看起來都還年輕,這個年紀都想著拼命搏上位。

萬一沒處理好一個擦槍走火,就大件事了,他也只能壓低聲音對盛家義說道:

“你唔好玩嘢,叫你的人散了再說!”

“OK,就當俾面你,不過我讓步了,要是別人不讓,我也沒辦法。”

既然差人攪局,那盛家義也就順坡下驢,也不打算讓事態嚴重下去,

新記作為新四大,不是老福這種社團能比的,能動嘴他也不想動手。

盛家義衝阿華擺手示意,後者心領神會,用手指吹出一聲哨響,和聯勝小弟們如潮水般瞬間退去。

街上瞬間冷清了一半,

金剛見狀,也揮手散去新記仔,今晚這事對他來說,就TM無妄之災。

鼻環男跟他半點關係沒有,如果是平時,別說捱打,就是被斬,也跟他沒關係。

只是今晚事情發生在自己堂口,又同是新記的,他和貴利雄也算有點交情,這才硬頂著。

“A貨義!這筆叔我同你慢慢計!”

不管怎麼說,輸人不能不輸陣!

金剛還是放了個狠話,接著準備離開。

“那個誰誰誰!”

鼻環男被盛家義突然叫住,渾身一顫,頓時被斷手的恐懼支配,他以為A貨義還不算數。

金剛聞言憤怒轉身,怒聲道:“A貨義!你又想點啊!”

“講兩句喈,唔嗮咁緊張!”盛家義語氣溫和,和剛才判若兩人。

盛家義來到鼻環男面前,嫌棄的戳了戳鼻環:“知唔知什麼東西才待這個?是畜生!你老母生得你咁大,好地地人唔做,你做畜生?”

沒等他反應過來,盛家義就捏住鼻環男的鼻環,直接一把扯下,連環帶肉!

鼻環男如遭雷擊,頓時響起虛弱的慘叫聲,鼻子血流不止。

“A貨義,你……”黃志城瞪大雙眼,幾個箭步衝上來:“你點啊?要不要叫救護車?”

盛家義也不理睬他,隨手把摘下來的鼻環扔在鼻環男面前:

“我唔理你同頭先個女人有乜糾紛,這筆數我背了,不過要要是再敢碰她,我保證你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