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說自話,越說越絕望。

他摸了摸她的腦袋,輕笑一聲,“怎麼這麼想?”

她歪了歪腦袋,抬手推開他的手,“別碰我。”

“柯柯,你乖乖聽我的話,沒人能對你怎麼樣。即便是別人知道了,我也能護你周全。”

“你有病吧?我需要你護?你離我遠一點,這一步就省了。”

傅斯年沒有接她這句話,轉移了話題,“老人家知道你要出國的事情了。”

易柯驚訝地看著他,“你說了?”

“整理房間的時候她看到了。”

她冷笑一聲,“看到便看到,爸媽知道你這麼對我,一定會支援我。”

“你覺得傅氏的存亡跟你比起來,哪一個更重要?”

傅斯年一句話成功地讓易柯變了臉色。

是的,跟傅氏的存亡比起來,她根本不值一提。

他抱著她的腰,手指在她腰上細細地摩挲著,語氣充滿曖昧,“不要浪費這麼好的夜晚。”

“我會知道真相的。”

她用力掰著他緊扣著自己腰的手。

“嗯?”

傅斯年不等她再說一句話,將她推到床上,壓了上去,不顧一切地吻著她,手在她身上游移。

慾望上頭的時候,他開始變得無法溝通。

不管易柯怎麼反抗,怎麼求饒,他都不管不顧。

“柯柯,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我要嫁人的。”

易柯抬起頭,滿臉倔強,猛地在他肩膀上咬了口,紅紅的牙印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曖昧。

他悶哼一聲,愈發瘋狂,額頭的汗水順著臉往下滴,滴在易柯的胸前。

他像一匹餓狼,滿身野性。

“你這輩子都別想嫁人了。”

他語氣狠狠的。

男性荷爾蒙的味道令易柯有點招架不住,她開始低低地抽泣起來。

見她哭了,傅斯年有點想笑。

還以為多硬氣,沒幾下就求饒。

他手上拍了拍她屁股,有點輕浮,壞笑道:“以後你也找不到比我更能幹的人了。”

“能幹”兩個字,尤其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