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煩。

“能幹嘛?當然是喝酒,”她回到道,“喝的不多。”

安延點點頭,笑道:“嗯,下次要去帶著哥哥一起。”

他跟傅斯年和安茹的反應倒是不太一樣。

她笑了笑,“以後就不去了。”

“嗯?怎麼了?”

“我哥他不希望我總是去酒吧。我爸媽也不希望。”

安延坐在涼亭的凳子上,一隻手託著下巴,一隻胳膊搭在石桌上,調侃道:“這麼聽話?他不讓你去,你就不去了?”

易柯沒說話,安延不太瞭解他們家的情況,他們家現在是傅斯年當家。

基本上大家都聽傅斯年的,就連傅正初和易珊要做什麼決定,都要跟他商量。

見她沉默,安延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一臉寵溺的笑,“以後你安延哥罩著你。”

“安先生要罩著誰?”

安延話剛說完,傅斯年低沉的聲音便從他們身後傳了過來。

易柯和安延同時回頭。

“呦,這不是妹夫嘛?剛剛的發言真是精彩啊。”

安延站起身,走到傅斯年面前,一臉不正經。

傅斯年客氣地笑了笑,帶著點疏離,“安先生好。”

“哎,叫安先生見外了,叫我安延就行,要是想叫我哥,那也可以。”

安延不知死活地挑釁著傅斯年,易柯看著傅斯年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身子不禁抖了抖。跟他相處時間越長,易柯越明白,什麼情況下他的情緒是什麼樣子的。

他現在心情不太好。

“嗯,我有話想跟柯柯說。”

傅斯年看了眼易柯,易柯咬著唇,沒有起身,卻又擔心安延會看出點什麼。

“哥,我也覺得你今天在臺上講得好啊。”

拍馬屁,誰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