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錯愕,有些愣神的說道:“三天了?我還以為我只睡了一會……不用麻煩,我現在一點都不餓。你這傷怎麼回事?莫離和丫頭他們呢?”

“莫離在樓上不敢出門,丫頭和屠夫出門踩點找業績去了!”

水耗子哼哼著說道:“至於我的傷,完全是因為前幾天晚上去小飯館那邊聚餐,我一時大意……”

“嗯?那些傢伙動手了?”我眉頭微皺。

“沒有!”

水耗子臉色古怪,說道:“不是他們乾的,是莫離的仇家乾的!”

聞言,我又是一愣,怔怔的看著水耗子。

水耗子有些氣憤又有些無奈的說道:“莫離的那個狂熱書迷找來了,老子替莫離那混蛋擋了一刀,就成這樣了!”

雖然他說的很簡單,但是這其中的過程恐怕很曲折。

據我所知,莫離的那個狂熱書迷好像也是一位會符籙之術的傢伙,說不定和小飯館的那些傢伙有某些的淵源,所以才會很巧合的找到這裡來。

“小丫頭和屠夫沒出手?”我好奇問道。

水耗子悶聲說道:“丫頭說了,這是莫離的私事,讓他自己處理。老子算是白捱了一刀了,那傢伙的刀上有符文烙印,要不然的話老子也不會受傷了……”

老闆暫時不讓我們和小飯館那邊有衝突,用水耗子的話來說,這兩天小飯館那邊的生意很好,陽人陰人的生意都接。白天開門做活人的生意,晚上開門就開始跟我們賓館這邊爭業績了,小丫頭氣不過,這兩天都在夥同屠夫一起半路劫道,跟小飯館那邊爭生意。

表面上和氣生財,暗地裡暗流湧動,小飯館和賓館這邊暫時不會有明面上的衝突了。

不過,我們賓館外卻有個傢伙是個麻煩,一直守在附近,完全是一副守株待兔的架勢。

“那個就是莫離的狂熱書迷?”

我看了一眼賓館外蹲坐在臺階處的傢伙,面色有點古怪的對水耗子說道:“不應該是個男人嗎?怎麼……”

“那就是個男人!”水耗子用一種很肯定的語氣對我說道。

要麼是我眼瞎了,要麼是水耗子在跟我開玩笑。

門口蹲坐的那位,身著淡藍連衣裙,扎著馬尾,五官精緻,膚白賽雪,身材凸凹有致,一顰一眸盡顯嫵媚風情……

這是個男人?

你他媽在逗我?

或許是察覺到了我的異樣眼神,水耗子揉著腦袋無奈的說道:“千萬千萬別把他當成女人,他真的是男人,只不過裝扮的有點女性化而已!”

“你給我透個底!”

我低聲對水耗子說道:“莫離那傢伙,是不是跟門口那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因愛生恨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