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灼光回到寢室後洗漱完畢準備上床,馬爾福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不過當他看見李灼光後,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

只見他挺直腰桿得意洋洋地看著李灼光:“我以後都不用去禁閉了,今後就只有你一個人需要禁閉。”

“哦。”李灼光點點頭,這樣挺好的,少了一個礙事的,他的私教課也上得方便一些。馬爾福見到李灼光如此平淡,禁閉提前結束的喜悅也少了幾分。

他對於李灼光的反應很不滿意,特意湊到李灼光的床前:“你沒聽明白嗎?以後就只有你一個人禁閉了。”

“我聽到了。”

“我感覺伱還是不明白,以後就……”

李灼光掏出了魔杖:“昏昏倒地!”

馬爾福見到那造型誇張的魔杖,一蹦三尺遠,但卻發現李灼光在唸咒後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李灼光撓了撓腦袋:“忘了,還沒有學過這個咒語。”

馬爾福剛鬆了一口氣,就見到一隻白骨拳頭離自己越來越近。

他被李灼光的魔杖懟在了臉上,直接倒在自己的床上昏死了過去。李灼光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自己不會昏昏倒地,但是他可以打得對方昏昏倒地嘛。

次日,李灼光起了一個大早,去大廳用餐。同樣起得很早的破軍見到李灼光,拉著身旁的赫敏就向著斯萊特林長桌過來了。

她直接無視了斯萊特林們異樣的眼光,帶著赫敏在李灼光的身邊坐下,倒是赫敏,卻被其他人看得有些不自在。

李灼光瞥了赫敏一眼,向著破軍問道:“你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破軍擺了擺手說道:“我看不過那個紅頭髮的欺負她,所以就把那個紅頭髮的給揍了一頓。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其他人也不和她玩了,所以我就一直帶著他,免得我一時沒看住,那紅頭髮的又欺負她。”

李灼光明知故問道:“韋斯萊怎麼欺負人了?”

破軍想起這件事就有些生氣,一錘桌子,震地周邊的盤子都跳了起來:“那什麼魔咒課的時候,老師教了漂浮咒,我們苦苦練習不得要領。

赫敏是個聰明的,一學就會,一會就精,然後就反過頭來教我們。哪知那紅頭髮不識好歹,得了便宜居然還背後論人是非。

要知道我當年學刀的時候,教頭也就只是教一遍,我還好,有阿爺他們照拂。那些新兵蛋子,可是端茶遞水,洗靴搓襪,才能得了老兵指導一招半式。

就這一招半式,沒準兒就是戰場上活命的本錢。赫敏未收我們一分一厘,當然,不是我不給啊,是她硬是不收。

她就這麼將自己悟出來的心得體會悉數教給我們,這種大……好人哪裡找啊,她既然不收我的錢,我也只能在其他地方照拂她一下了。”

被破軍這麼誇,誇的赫敏臉都紅了:“也……也沒有,就只是大家都是同學,互相幫忙是應該的。”

李灼光點點頭:“是這個道理,同學之間就是要相互幫忙。”

說著,李灼光掏出一枚通體鑲嵌著寶石的金手鐲,硬塞到了赫敏的手腕上:“破軍她很努力的,就是有些時候找不到竅門。她的功課就拜託你多多費心了。”

塞完手鐲的李灼光感覺有些反胃,感嘆自己終究活成了自己討厭的樣子。但是難得遇上赫敏這種靠譜的,這種事還是必須要做的。

雖然這裡的小巫師不太珍惜學習魔法的機會,那只是他們在和平的環境裡呆久了,但是李灼光卻知道,多出一項技能是多麼的難能可貴,就像破軍剛才說的那樣,是戰場上活命的本錢。

赫敏的力氣沒有李灼光大,掙扎不了就被戴上了手鐲。想要取下時,就被破軍給按住了:“長者賜,不可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