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李灼光很痛快的繳納了一年的房租,他們就在嘉嘉大廈落腳了。當天晚上,王珍珍邀請李灼光他們在樓頂吃燒烤,說是要歡迎他們入住。

李灼光當然無所謂,當晚眾人齊聚嘉嘉大廈的天台。來的也並不是只有李灼光一行人以及王珍珍,王珍珍的男朋友況天佑下班後也來了。除此之外還有不請自來的馬小玲以及她的徒弟金正中,以及一個老頭。

說起這老頭就厲害了,他叫何應求,是茅山的傳人。當然現在的他,李灼光和他打,讓他一隻手都行。但是他死後,卻直接在陰間成為了地藏王的代理,簡直就是剛入職就成了CEO,直接少走了幾百年的彎路啊。

李灼光琢磨著,他是被髮財哥的妖氣吸引過來的,下午的時候,李灼光他們還感覺到了幾股窺視的目光,估計是這片地區的牛鬼蛇神都被熊發財給驚動了。

況天佑端著一杯啤酒走了過來,笑著說道:“李先生你們真有眼光,一下子就選到了這附近最好的地方。”

李灼光點點頭:“是啊,多虧了一個街坊的推薦。”

況天佑回憶了一下:“你是說平哥?今天他搬家,可惜我要上班,要不然還能幫把手。平哥也是個好人,他幫街坊們縫衣服都是不收錢的。”

“是啊,好人終究有好報,家庭美滿比當惡修羅有前途啊。”

“惡修羅?”馬小玲走了過來,她感覺李灼光說的話有些熟悉。況天佑看見馬小玲過來,他的眼神有些躲閃,便跑去威廉那邊了。

“是啊,我會看相,下午搬家的那個平哥,有成為惡修羅的潛質。當然他要是修道,也是很有資質的。”

“邪魔外道還會看相?”

“我看相很準的。”

馬小玲挑釁地看了他一眼:“是嗎,要不你給我看看?”

李灼光隨意掃了她一眼:“你未來老公大你七十多歲,你還給他生了個女兒,你女兒長得挺磕磣的,腿也不長,人也不靚。”

馬小玲強忍住持棍傷人的衝動,咬牙切齒地說道:“誰家老伯九十多歲了還能生的?!還有,我們馬家女人不嫁人!”

李灼光抿了一口啤酒:“這可不好說,萬一哪天你家老祖揭棺而起,突然反悔自己留下的詛咒,把它收回了呢?”

“我可不可以認為你是在侮辱我們馬家?”

李灼光搖了搖頭:“怎麼能算是侮辱呢,愛上不該愛的人,不就是你們馬家女人的宿命嗎?馬靈兒是這樣,馬丹娜是這樣,馬叮噹是這樣,你為什麼覺得你會例外?”

雖然不知道馬叮噹是誰,但是馬小玲還是知道馬靈兒和馬丹娜的:“你好像對我們馬家很瞭解?說!你是不是衝著我們馬家來的?”

“不至於,要是我是衝著馬家來的,何必來找你呢?反正你們馬家每一代都是一男一女,傳宗接代都是男方那邊。

我只要花點錢,找幾個古惑仔,讓他們將馬家男丁斬個桃花開。你不就成了馬家的末代天師咯?”

“你敢?!”

“是你先質疑我的,我只是告訴你對付馬家的正確方法而已。”

看著這邊的火藥味兒越來越重,何應求走了過來打圓場:“這位道友你好,在下何應求。”

“我知道你,茅山這一代的傳人。”

“我之前多方打聽,都沒有打聽到貴方的名頭,不知道……”

何應求足夠客氣,李灼光對他的態度當然也不錯:“好說,我就說你最關心的吧。那邊那個喝蜂蜜水的是發財哥,熊妖。那個耳朵尖尖,外貌甩馬小玲幾條街的是艾莉亞娜,精靈。”

聽見李灼光將她當作度量衡,馬小玲一腳踩過來,被李灼光輕鬆躲過。

馬小玲陰陽怪氣道:“精靈?是什麼妖?該不會是你胡謅的吧?”

“精靈不是妖,托爾金的《魔戒》看過吧?就是那種耳朵尖尖,住在森林裡,射箭特牛逼的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