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點用處的教學。”

更木劍八那張足以止小兒夜啼的臉龐上滿是不爽意味,近乎凝成實質。

“到此為止吧,老頭子。”

他隨手拔起插在一旁的鋸齒斬魄刀,“我可沒興趣在這裡陪你玩過家家的遊戲。”

未等山本元柳齋發話,更木劍八便是徑直走出了道場唯一完好的大門。

孤零零的大門聳立在廢墟之中,看上去十分詭異。

而隨著更木劍八的走遠,原本還處於憤怒狀態的山本元柳齋,竟然瞬間平息了下去。

空氣中的溫度都隨之下降,似乎一切都未曾發生一般。

“奇怪嗎?”他開口問道。

溯風搖搖頭,微笑回應:“沒什麼好奇怪的,像更木劍八這種隨性而為的野獸性格,少許的扼制也算正常。”

山本元柳齋微微頷首,清楚溯風已經明白了他此舉的目的。

不過有一點確實超出了溯風的預計。

他方才的憤怒並沒有半點摻假,教導了上千年的學生,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傢伙。

教學過程中,更木劍八的種種行為,無疑是讓山本元柳齋的怒火不斷地疊加。

如果換做千年之前的話,他必定會拔出豪火之劍,轟然斬落。

“礙事的蠢貨走了。”

山本元柳齋收了收思緒,重新看向一旁的溯風,“關於你對撫斬的理解,還存在著少許瑕疵……”

一個誨人不倦,一個虛心接受。

彼此和諧親近,和先前的場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

再度鞏固了一下威眠和撫斬的技巧後,天色漸晚,眼看山本元柳齋沒有留下自己吃飯的意思後,溯風於一番隊隊舍中離開。

關於道場的損失,總隊長大人表示會由一番隊財政進行負責。

相較於某人的行徑,儼然是已經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了。

對此,溯風毫不在意。

狗大戶朽木家比他們綱彌代家還要有錢,不宰他們宰誰?

更何況,朽木銀鈴有求於他,總不能讓他當個白打工的吧?

那不成工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