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不難判斷,流刃若火大機率也是被影響到了。

至於是否叛變,那就不大清楚了。

溯風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左右俱是猛男壯漢,表情嚴肅,絲毫沒有讓人攀談的慾望。

“溯風隊長,伱的斬魄刀……”

志波一心顧盼四周,隨後小心翼翼地湊到溯風身邊開口詢問,“應該還在吧?”

“什麼意思?”溯風心底湧現出不好的預感,“難道說……”

“剡月叛變了。”

志波一心嘆了口氣,“他說不喜歡我翫忽職守,天天喝大酒。”

“在一番簡單的交戰後,直接消失在了我面前。”

“老夫亦是如此。”

左邊傳來沉悶聲音,狛村左陣的腦袋依舊悶在鐵面罩中,“天譴憎惡這種遮遮掩掩的形態,在毀掉八番隊的建築後,逃離向了遠處。”

溯風最後將目光落在了身旁的京樂春水身上。

“你這小鬼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啊。”

京樂春水一臉羞惱地扶正了自己的蓑笠,“你不會以為花天狂骨還在吧?”

“她們兩個在我酒醒後就不見蹤影了啊!”

顯然,事態遠比溯風想象中的要更為嚴峻。

天譴還好解決一點,花天狂骨和剡月就十分麻煩了。

除此外,山本元柳齋重國的流刃若火如果也一同叛變了的話,那就麻煩大了。

溯風不能以腦子裡的記憶來判斷斬魄刀是否叛變。

不然的話,很有可能陰溝裡翻船。

“呀嘞,我貌似不是最晚到的。”

輕挑的聲線出現的剎那,就已經被人判斷出了身份。

市丸銀腳步輕快地走在會議室的中央:“總隊長大人,請恕我來得稍晚一步。”

“因為在接到天挺空羅的通訊時,我正在和神槍進行一場不相上下的激戰。”

“雖然在最後我略勝一籌,可還是被他給逃脫了。”

溯風眼角一抽。

妥了,已經不用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