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是一張,讓他本能的情緒複雜的一張臉。

朽木白哉沉默不語,嘗試著去活動發麻的身體,準備起身離開這個令人傷心的地方。

可當他站起身來的時候,卻是一個踉蹌險些再次摔倒在地。

朽木白哉緊皺眉頭:“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

何等糟糕的發言。

溯風表情一垮,不滿道:“只是灌了點最高濃度的靈壓麻醉劑而已,你小子別不識好歹。”

“我的專屬道場都被你給打爛了,記得一會兒發天挺空羅,讓銀鈴老爺子來贖人!”

森羅生生的治癒力遠超溯風的預料,燒傷消除的同時,就連靈壓麻醉劑的效果也被削去了部分。

不然的話,朽木白哉現在怕是連一根指頭都抬不起來。

聞言。

朽木白哉閉上了雙眼,面無表情地冷酷回道:“靈壓不夠了,通知不到。”

“這個好辦。”

溯風抬手打了個響指,第七席佐藤谷瞬步至其身邊,態度恭敬,一絲不苟。

早在二人戰鬥開始之前,他就已經守在道場外了。

“去一趟貴族街,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詳細告知給朽木銀鈴隊長,順便把我隊的損失也報給他。”

“唔,照實擴大十倍報上去即可。”

溯風可不準備給朽木家省錢,“另外再要一筆湯藥費,填到九番隊的庫存裡。”

“跟這傢伙打一架,本隊長著實是有些傷筋動骨了。”

比起派系林立,紛爭不斷的綱彌代家,朽木家確實擔得起死神典範這個稱呼,不僅派系少,而且大多以家主為主。

其所積累的財富,更是一筆龐大到無法估量的數字。

舉個例子。

像隊長羽織這種高檔貨,山本元柳齋作為總隊長都十分珍惜,但是在朽木白哉的眼裡,也只是便宜貨罷了。

象徵著上流貴族身份的牽星箝,更是一般貨色。

也就銀白風花紗這種獨屬於朽木家的象徵,方才會被朽木白哉多看上兩眼。

簡單概括,狗大戶一個,不宰白不宰。

聽到這話,佐藤谷下意識地瞪大眼睛,伸手指向自己:“我?”

敲詐朽木家這種事情,他一個小小的第七席去,怕是有點不大合適吧?

“伱不去誰去,難道讓我親自去嗎?”

溯風不滿,手下人的膽量還是太小,連敲詐這種事情都顯得膽氣不足。

如果亂菊在這裡的話,甚至都不用他提醒,自己就屁顛屁顛地過去了,甚至還敢再在十倍的基礎上,翻個番。

迫於淫威,佐藤谷踩著瞬步,朝著貴族街的方向遠去,腦海中不斷地構思著敲詐的話術。

可一旦想起對方的身份,他還是本能地有些兩腿發軟,心生退意。

朽木白哉的臉色越發冷酷。

兩個可惡的傢伙就這麼明目張膽地在他身邊,商議如何敲詐自己家這個仇,他暫且記下了。

日後若有翻身機會,定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先想辦法挽回一點顏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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