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道身影聚集於此,熟識的之間相互攀談,倒也不顯得冷清。

“就任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溯風這小鬼難道又要遲到嗎?”

京樂春水叼著不知道從哪裡撇來的草根,含糊不清地說著:

“哪怕已經成為了守衛屍魂界法規之人,依舊是完全不把規矩放在眼裡啊。”

站在其身邊的浮竹十四郎在聽到這話時,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會議室中央的山本元柳齋。

意識到自家老師依舊是一副常態,並未動怒的情況下。

浮竹十四郎遂開口提醒道:“咳咳,春水,莫要給溯風隊長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啊。”

“畢竟,這可是他的就任儀式。”

“撒,我明白輕重的,山老頭估計已經習慣那小鬼的行事風格了。”

京樂春水的聲音越發含糊不清,“怎麼感覺嘴巴麻麻的……”

“唔,我還以為是你刻意挑選的新唇膏。”

浮竹十四郎示意道,“你的嘴唇已經從正常顏色變成黑紫色了。”

“京樂隊長,請吐掉口中躑躅花的根莖。”

溫柔的聲音於二人的背後響起。

卯之花烈微笑地看向京樂春水,提醒道:“躑躅花一般用於麻痺病人傷員的神經,在藥效上甚至要超過部分縛道技巧。”

“但如果毫無防備就隨意吞下的話,可是會中毒呢……”

話音落下,京樂春水異常慌亂地吐出嘴巴中的躑躅花根莖。

“待就任儀式結束後,京樂隊長可以去四番隊的綜合救治所,開相應的解藥。”

卯之花烈笑容不變,依舊溫柔說道。

作為四番隊現任隊長,她對任何傷員病人一視同仁。

無論對方是因為何種愚蠢方式犯錯的。

“我明白了,多謝卯之花隊長。”

京樂春水揉了揉依舊發麻的嘴巴,表情有些悻悻。

“溯風隊長又一次遲到了嗎?”

沉悶的聲音從鐵面罩下傳來,魁梧的身材哪怕放在諸多隊長中也顯得極為醒目。

“還真是一個不把規矩放在眼裡的男人。”

狛村左陣毫不掩飾地說著,“相較之下,老夫認為東仙更適合擔任九番隊的隊長。”

作為東仙要的為數不多的好友,狛村左陣和他的理念在某種程度上存在著相似。

也正是因為如此,二人經常於茶會上肆意暢談,交流著彼此對正義的看法。

對於東仙要沒能擔任九番隊隊長,狛村左陣也是多了幾分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