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先生這般胸襟的人,非我族類。”

徐帆忍不住笑了笑:“你我都是一個鼻子一張嘴的,怎麼就是非我族類了?”

“話是這麼說,可先生你畢竟不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而是來自天外啊!”

徐帆微微頷首,“確實,在你們眼裡,我們是獵物,同樣的,在我們眼裡,你們也是獵物,要說真的能夠一視同仁,那才怪哩。”

“唉。”

吳迪又是嘆息一聲,緊接著又說:“我們地府打算給先生一個機會。”

“機會?”

“一個贖罪的繼續?”

徐帆緩緩抬頭看向吳迪的眼睛,似乎在問,我需要贖罪?

吳迪絲毫不受影響,緊接著說道:“我知道先生雖然來自天外,但是理念與我們地府乃是一樣的。”

“所以,我們地府打算冒險與先生合作一次。”

“你們冒險?”徐帆嗤笑一聲:“你為何不說,我也是在冒險?”

“我們自然會拿出應有的誠意。”吳迪緊接著說道。

“哦?”徐帆饒有興味的看著吳迪。

“不知道,先生覺得這座小城怎麼樣?”

徐帆眼睛一眯。

……

……

趙家結束喪禮的第二天。

變故發生了。

先是夫人上吐下瀉,吃不進去東西,緊接著又是老爺高燒不退,整日嘴裡都在叫著故去不久的老父親。

下人嚇得趕忙去找郎中。

郎中來了沒有看出什麼所以然,只是開了幾副應對症狀的藥方,便離開了。

第三天。

可能是吃了藥發原因,二人情況轉好,稍微有些力氣能夠進食。

第三天。

夫人像是得了癔症一般,上躥下跳,把家裡的不少東西都砸掉了,由於動作太大,一不小心磕到了腦袋,

第四天。

二人只覺得腸胃鑽心的疼痛,心臟宛如刀割一般。

他們趕忙又叫了郎中,可是這一次仍然什麼病都沒有看出來。

不過好在郎中開了一些止痛的藥方給他們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