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裡的成見就像一座大山,但是用力搬,還是能搬完的。

後來,她還來找我,我一如既往還是會去赴約。

直到有天,去找她,聽到她現在身邊的同伴們對她說:“焦巖,你怎麼還找劉呆鵝玩啊!她這人可不好相處,見誰都是一臉的高冷,對人愛答不理的,瞧不起人似的 。”

“對啊,她身邊一個好朋友都沒有,你說她能有多好相處!”

“別和她玩了,下課我們去買好吃的!”

自那後,也不知是有意無意,慢慢的來的很少,後來不再找我。

說不出悲喜,只知道自己好像被拋棄掉了。之後,見面默契的連招呼也不打了,我們就當是陌生人。

後來,我極其害怕身邊再出現這樣一個充滿陽光的人,害怕把我拉出了泥潭又推進深淵。雖然,我也渴望著陽光。

我是個膽小鬼,失去的痛苦戰勝了得到的歡愉。

後來,見面默契的連招呼也不打了,我們就當是陌生人。

雖然,親戚不咋滴,朋友也沒有。不過父母雙親真的疼愛憐惜我們兄妹兩。不偏心不偏愛。要的的都會給,雖然日子不富裕,但也真沒窮著。

這我,才沒長歪。

——

初升高時,有些偏執的我,離家出走了。

原因是什麼?

沒有原因,就是不想上學,不想在家呆了。學習沒意思,沒賺錢來的爽快而且,即隨這半好不壞的成績真的上完大學,也是一樣賺錢啊什麼的,而這都只是理由。

想去闖蕩,去創業發財是真,替勞累半輩子的父母分擔壓力也是真。

離家出走了七天,努力去融進工作地方,工作可以,工資還行,找到我時,已經工作的很好了,奈何雙親淚汪汪,最後還是妥協回去了。

後又怕父母擔心,在家附近的城裡找了工作,等到父母習慣了不在他們身邊的日子,這才出來。

這麼想來,竟然好久沒回去看他們了。

幸虧現在發達了,手機能影片啊。不然他們看不見我還真挺著急的。

平躺著陷在灰色大床上,想著家裡的事,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幹嘛。

微微動了動睫毛,跟著又沒有了動靜。不一會兒,終於勉強地掙扎睜開了眼,很不習慣,下意識地又閉上眼,嘗試著再慢慢睜開。

睜開眼有些模糊不清,感覺臉上也涼涼的,伸手一拭,才發覺是自己留的淚珠,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吧。

渾身沒勁,軟著身子下床,開啟窗簾,以為能看見生機勃勃的晨光,給我點精神。可拉開窗簾發現,夕陽正在卸去,夜幕正準備鋪開。

果真是,一覺醒來,天都黑了。

萬物都沉浸在柔和的,深藍色的大氣中,空中月牙以初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