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真的就是這世間最偉大的力量,摸不著,看不見,卻能驅使一個人拼盡所有乃至生命的為她或者他去付出。

“ 自父皇出乎意料的宣佈七皇子理當為太子後,他便搬入太子宮,當然這太子宮也在皇宮之中,其他的皇子便搬至宮外而居。

說來,太子理當的年歲與兄長一般大,或是我的性子過於沉靜,與太子喜動的性子相處不來,總是無有多話,一來二去的,不過是宮中的大日子見上一面,卻也無有交流。

別看我少時爬房騎脊,之後又攀樓爬樹的,表面上看淘氣得跟只猴子差不多少,實際上我是在尋找一處靜得不能再靜的地方,能有幾個人像我這般趴在屋頂之上,又或者是蹲樹尖上呢?

百閒兄自是聰慧,也甚是瞭解理羽的性格,總歸,我自己歸納為別人往前趕,我卻往後躲,胸無大志罷了!”

“讀書宜高樓,可聞鳥語,可驚天人。”胡百閒道。

“知我者,百閒兄。”

睿王喜道:“初來屋頂之上卻有鳥落其上,啾啾鳴叫,實是有趣,但鳥兒卻不落近前,與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我想著,定是我這身子橫臥屋脊之上,沒有個遮掩,直接暴露在鳥兒的眼中,它怎知我是怎麼想的?所以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之後,我攀爬上樹頂,果然,身子被濃厚的樹蔭遮擋住,有就那鳥兒往身上落。

甚至落在手臂之上,即便是把它輕輕的抓住與它對視後在放飛,它也不飛,形同木鳥兒或者是呆鵝一般,木納納地與你對視著,還時不時地啄你兩下子,你說有趣不地?”

“哈哈......”兩人笑了起來。

稍刻,胡百閒起身告辭道:“理羽,天色漸晚,我先回去。”

“等等,飛溯、卷昊兩人出去有些事情,馬上就回來了。卷昊跟我說了好幾遍了,百閒公子若來,一定要告訴他,他可是記著你這位大恩公!”睿王道。

“都說了,救他者為飛溯,我不過是冒懵為他解了毒而矣,我都不記得了!”胡百閒道。

說著話,侍者又端來了冰瓜,兩人的話自是沒少了說,若換做平常突然犯了咳疾之時,還哪敢說這麼多的話,恐是嗓子早就冒了煙,沙啞得一句話說不出。

而此時,胡百閒雖也難受,但嗓子卻沒有變得沙啞,自是這薄荷冰瓜的功效,嗓子一直都在冒著絲絲的涼風。

忽聞得門外有說話聲,正是何夕與飛溯、卷昊打著招呼。

只片刻,侍者推門而入,上前躬身禮道:“殿下,飛溯、卷昊已回。此刻,候在門外。”

“讓他們進來。”睿王道。

者應聲,躬身而退。

少刻,飛溯與卷昊入得室內,胡百閒忙起身,微笑著與兩人相見。

見卷昊恢復得很快,胡百閒又急忙命他脫衣仔細的看了看他的傷口,遂點點頭,欲其莫急,還需要時間。卷昊對胡百閒是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