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得珍珠的之聲,頭暈目眩的沈梅棠猛地站起來,眼前一黑,險些暈倒,唬得一旁邊的玳瑁上前一個熊抱,將她抱住,口中急呼:“二小姐,莫急呀,莫急呀!”

稍緩了一會兒,沈梅棠抬步就往外走,大聲的問珍珠道:“他在哪?怎樣了他?”

“你們倆閃開,我揹著她!”珍珠言罷,直接將沈梅棠背起在背上,大步的奔著後院而來。

離得老遠,便聞聽到管家任伯的聲音,在不停地勸慰著齊安平,而齊安平還在嗚嗚地哭著......

至近前,珍珠將沈梅棠放在地上,轉身一旁邊,彎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二小姐,你過來了,安平公子就好了,就好了!”任伯一邊拍著齊安平的肩膀一邊說道,“看你,把二小姐哭過來了,快別地了!”

“安平公子呀,你這樣,讓二小姐的心有多難受呀!”玳瑁上前勸慰道,“二小姐,剛剛險些暈倒,你這樣會把二小姐急出病來的!”

“是啊,安平公子,有話慢慢說,別鑽牛角尖,什麼事兒都會好起來的。”灰蘭也勸道。

“表兄,表兄......”沈梅棠沙啞著的嗓子又逢著一股急火,急得幾乎是說不出話來,剛一說話又咳咳了起來......

“安平公子,你看把二小姐急的,別鬧了!咱倆還有挺多的事兒沒辦呢?

這明早上送大小姐還有梅霞小姐跟珍珠姑娘,前去複試之事的車馬還沒安排好呢?早起來,這胡府的管家又來生事,老爺一氣之下將他轟了出去!

我剛剛正找你,商量著這明早上會不會還有那些看熱鬧的人群前來圍觀哪?今晚上是不是提前住到府外邊去呀?

這事兒呀,一件接著一件的,你這一傷心難過,我也跟著亂了方寸,出不得差錯啊!”任伯語重心長地勸慰著齊安平道。

沈梅棠聞得爹爹一氣之下將胡府的管家給轟了出去,心中‘咯噔’一聲,知道事情發展的極不順,心頭壓上陰雲。

剛要開口問一問任伯,可知道胡府的管家說了些什麼?

忽然見沈志燁手中拿著一個竹杆,杆上繫著一個紗布的口袋,舉在半空之中捉蜻蜓,在前快跑著,身後不遠處跟著兩個丫鬟噼裡撲通地跑過來。

“二姐姐,跟我捉蜻蜓去啊!”沈志燁大聲道,實實誠誠地一身肉,將他整個人包裹得看著圓滾滾地形同一個球快速地滾過來一般。

“志燁,沒去書堂讀書嗎?”沈梅棠沙啞著嗓子問道。

“二姐姐,他怎麼哭了?”沈志燁沒有回答沈梅棠的話,以手指著齊安平問道。

“沒怎麼,去玩去吧你!”一旁邊的珍珠上前道。

“沒怎麼會哭啊?你現在也沒怎麼,你怎麼不哭啊?”沈志燁瞪視著珍珠道。

“我生得醜,又沒有感覺,哭你也看不出來我在哭,肉眼凡胎的!”珍珠抹搭一眼沈志燁,想起上次眾人面前被他笑話她醜,氣不打一處來的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