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妹,你不用著急著給我一個答覆,我會等,等到你說想嫁給我的那一天......,我想,總會有這麼一天。

二妹妹,我愛你,愛極了的愛,因為你,我痛苦不堪。”

齊安平不顧屋子裡還有著珍珠等人,直接的向沈梅棠表白。

他似乎是忘記了,或者說對自己沒有信心,也知道沈梅棠只是把他當成兄長,並無男女感情之意,他沒有跪下來,跪在地面上表白。

一陣沉默,氣氛讓人壓抑。

“嘿嘿,我說齊大公子啊,你的表白遲到了,而且遲到了九條大街!”珍珠上前道,“想聽聽原因嗎?”

“你說不出來好話,從你肖珍珠嘴裡說出來話,我怎麼就那麼不願意聽呢!”齊安平將臉轉向一旁邊去,不看珍珠道。

“珍珠姑娘要發表高見了,快喝杯茶吧!”玳瑁倒一杯茶遞到珍珠面前道。

“你們一定是想聽,我為什麼說齊安平的表白遲到了呢?”

珍珠一本正經地說道:

“愛呢,本身沒有錯,你愛一個人是你自己的事,至於對方愛不愛你,接受不接你的愛,那也是對方自己的事。但強擰的瓜不甜,最愛吃甜瓜的我,最有發言權。

為什麼說你的表白遲到了呢?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掩耳盜鈴。

雖然說,梅棠此一時,第二次複試,梅棠沒有試,最後一次複試,榜上也無名,但你們信了梅棠就此落選,我可不信!

而我不信的理由就是梅棠傾城絕色、聰慧過人的名聲自小便在外,這勝京城誰人不知呢?

那太子眼不瞎、耳不聾的,也不是個五、七歲的孩子,看不見、聽不見嗎?

誰又能說,放著這般的傾城絕色不娶,另娶一般胭脂俗粉,那能是一個當朝太子的想法嗎?連我們這等草民的想法都不如了嗎?”

“肖珍珠,白日做夢你!”

齊安平惱火道。好像珍珠的話是一盆子冷水,突然間將他心中燃燒著的愛之火,兜頭蓋臉的給澆滅,滅個徹底,乾乾淨淨。

“我怎麼白日做夢了?你是說我替著梅棠在白日做夢嗎?呵,你是盼著梅棠落選吧!”珍珠道。

“你,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盼著梅棠落選?我還盼著你早日入宮,用宮中的規規矩矩將你框死呢!”齊安平惱火道。

“哼,即便是入了宮,大活人還能讓規矩給框死了,我怎麼就不信呢?”珍珠道。

“能不能框死你,日後你就知道了。”

齊安平很不是個心思道:“二妹妹,我的心意你知道了,不急著要你的答覆,我先到舅父那裡去看看,明早起來的事情都怎麼安排的?”

說著話,齊安平轉身而出,灰蘭急忙拿了一把油紙傘道:“安平公子,拿上傘啊!”

“不用了。”齊安平說著話跑入雨中。

“珍珠姑娘,你剛剛說的話還挺在理的,接著細點說。”玳瑁扯著珍珠道。

“呵,我只是一時急了,話也沒經過大腦,隨便那麼一說,想把齊安平氣走罷了!”珍珠心不在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