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惡棍家將正四仰八叉地栽歪在樹上,閉著眼睛半睡不睡地,忽然間從天而落一層蟲子,嚇得‘撲稜’一聲站了起來,眼見著手指頭長的貼樹皮在身上爬,唬得直哆嗦!

一蹦多老高,撲落著身上的蟲子,抬頭往樹上看了看,急忙跑到一邊上去了

珍珠順著樹幹慢慢地出溜下來,坐在地上往下抖落著身上的蟲子,心中思忖著如何能讓這兩匹馬突然間受驚,從而衝散人群。此事一出,這兩個惡棍家將跟那胡大惡少,自是不好交待!

無意間的一個低頭,見草坷處有一個土洞,拳頭粗的一個土洞,像是一個耗子窩。珍珠眼前一亮,計上心來。

其自是記得,沈梅棠與六一大師兄曾在一起討論過這子午互衝之理。

子在正北屬水,顏色為黑,對應的時辰為半夜;午在正南屬火,顏色為大紅,對應的時辰為正當午時。這水火不容,黑紅相沖,半夜與晌午頭正相對。

按地支而論,子為鼠,顏色為黑,午為馬,顏色為紅,子午相沖。

更是聞得這馬匹若是吃進去了老鼠屎就會莫名其妙地拉肚子,而且一發不可收拾,變得四蹄揚起,焦躁不安,很容易就會受驚,而且就跟狂躁的野馬狂奔一般無二。

還有,就是這馬匹焦躁不安之時,切不可當其面突然間開啟油紙傘。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總之這突然間張開的油紙傘,多數的馬兒就會受驚。

珍珠尋思到此處,向前爬了幾步,伸手扒開耗子洞。

一來是她的手有勁,二來也是此處土質柔軟,不多一時,扒出來一窩剛出生沒多久的小耗子。

一個個呈白色,個頭不大點兒,身上還沒有長出毛皮,珍珠急忙將其又推了回去,自言自語咕噥道:“你們沒用,我找耗子屎,這耗子屎都哪去了?”

不一時,忽然發現一旁邊的乾草處有一堆黑色的小顆粒狀的東西,確定那就是耗子屎,心頭一喜。

起身尋思著上哪兒弄一把油紙傘去呢?

可巧了,逢著個雨後前來看熱鬧,有不少的人手裡邊拿著油紙傘,還有那小販身上揹著,手中提著,正在不停地叫賣著油紙傘。

一拍兜,一文錢都沒有帶。

有心想管個看熱鬧的陌生人借一把油紙傘,卻又害怕馬匹受驚之後,會因這把油紙傘而牽連到借傘的人。胡大惡少自不是個好人,看熱鬧的市井閒人哪能跟他鬥得過?

尋思了一下,珍珠將身上的一塊玉佩摘下來,掂量了一下子分量,換來輛馬車綽綽有餘,莫說這一把油紙傘了。心中有些個不捨得,抬頭又看了看這些比比劃劃的人群,心中暗道:“也罷了,什麼辦法才能把這麼多人驅散?除此驚馬之計,無有其它!”

思罷,衝著小販就去了,以袖子半遮住頭,佯裝被曬得暈乎乎,將玉佩遞給小販要換一把傘。

小販見玉佩兩眼直冒光,點頭又哈腰,直接將手中的傘全部擺在眼前,任你挑。

珍珠挑了一把看著結實的,又很扎眼的,天空一般亮眼的藍色油紙傘拿在手中,轉身走向一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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