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陰沉夾著前所未有的煩躁使出,下一刻,薄南傾一個扭頭朝馮媽甩去眼神殺。

馮媽一愣,被自家爵爺臉上的不耐煩嚇住了。

爵爺的命令,她不敢不從。

更何況,薄南傾的不耐煩,已經是最好的警告的。

馮媽急躁又無奈的雙手緊握:“爵爺,古助理說阿醜投江都是為了就您,希望您能手下留情。”

話說到這一句,就已經是多餘。

如果是平時,任誰敢這麼對薄南傾說話,那下場一個字:死。

可此刻,薄南傾對準馮媽,眼神猶如一把利劍,只穿而來。

儘管無聲,但犀利、兇狠的命令已經發出。

那是爵爺在說,滾!

馮媽儘管不捨,就算不放心,始終都是公爵府的下人。

馮媽一走,在這已然溫暖的房產裡,安逸不自然起來。

是的,她突然就莫名的彆扭起來。

因為有股視線,正如爬山虎一般緊緊扒著自己,吸附著她,慢慢攀爬、生長。

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有種要抽出爬山虎、保護好自己的衝動。

當然,她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發育不錯,別人有的,你都有。”

爬山虎的突然靠近,吐出的氣息環繞在她的耳邊。

傾刻間,安逸手臂浮起雞皮疙瘩。

這樣的薄南傾,她能打死嗎!

強忍著心裡的暴動,安逸安撫自己要忍耐,只要讓薄南傾相信她已經是個不能醒來的植物人,那她以後的生命將徹底自由。

安逸這繼續紋絲不動中,薄南傾的目光越發深邃。

看著她潔白的臉頰、舒展的睫毛、好看的嘴型、好看的脖子,好看的發育不良……心裡某個地方渾然淪陷,下一刻,,薄南傾身體的某個地方也變了。

火光電閃的鉅變下,薄南傾猛地低頭嗪上那抹紅唇,狠狠咬了一口。

血……瀰漫了,從兩人嘴角邊流下。

下一秒,那一股力量爆發,忍著被要疼的安逸只覺得心口一沉,某人翻身將她壓住了。

這是……

七手八腳,她只能用這四個字來形容接下來發生的事了。

衣服被某人的大手胡亂摘除間,一道道布料被撕碎,耳邊某人略沉的呼吸,頭頂某人的熱氣騰騰,讓安逸慌的一批。

就算她沒經歷過,也知道頭頂上的人想要幹什麼!

殺千刀的薄南傾,想趁她之危沒門!

手中暗暗蓄力,安逸做好了孤注一擲的準備。

她發誓只要薄南傾再深入一步,那她就廢了他做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