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回想著古一臨走時箴言,南宮玉回到了別墅。

此刻的別墅客廳裡,安逸和安寧同在,他一入門安寧就直接衝了過去。

“玉哥,我爸呢!公爵府那邊怎麼樣?”

安寧聲色裡都是鼻音。

聞聲,薄南傾朝她一陰沉:“你怎麼知道是爵爺抓的人!”

“我……是我爸說的。”

什麼!

南宮玉瞬間氣不打一處來:“安叔告訴你的,他既然能告訴,那怎麼就會被抓。”

“這……”安寧一是語塞:“我爸不會騙我的。”

她不能告訴南宮玉父親是因為調查薄南傾失蹤的事被抓的。

因為這樣的調查無疑就是死罪。

眼看著安寧的無憑無據,南宮玉心裡一陣懊悔不願在和安寧多說一個字。

今晚草率的他,差點沒命。

不僅如此,萬一才連累到南宮家,那……

大廳沙發上,安逸一聽出南宮玉是公爵府回來的,不禁皺眉。

“你……忘了南宮家的家訓嗎!”

她想問南宮玉公爵府情況怎樣,可好在及時轉了話鋒。

犀利的質問傳來,儘管毫無感情。

可安逸這聲質問,落在南宮玉的耳,卻讓他有了別樣的感覺。

似的,如果當時有人提醒他一句家訓,他就絕不會去公爵府。

深深一吸氣,南宮玉朝安逸身旁坐下:“以後,我會刻骨銘心。”

“怎麼,想求我不告訴南宮老夫人?”安逸直指中心,隨即一揮手:“好說,告訴我,爵爺現在在做什麼?”

“你只想知道這個?”南宮玉一愣。

怎麼能不愣住,他以為安逸會讓他講述在公爵府差點被虐殺的事,好鄙視他、嘲笑他、可現在只是這麼個不痛不癢的問題。

這樣的她,是否是為了讓他不難看。

或許從一開始他就對眼前的女人有了誤解。

見安逸愜意點頭確認,南宮玉淺淺一吸氣:“我來的時候,聽到他跟古助理說,安排下要醫院看她,誰知道爵爺說的她是誰。”

去醫院看她?

安逸瞬間汗毛卓立,立即起身。

看她,那不就是看她!

快!

作為重傷昏迷就要被宣判為植物人的她,要是在薄南傾去檢視時不在病房,那就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