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安逸剛要拿出,總統就發出了冷笑。

“膽子不小,在我面前也敢撒謊!說,從那偷來爵爺的邀請帖。”

偷?

沒有求證就這麼說,看來這總統也不開明。

心裡這一判定,安逸雙手環抱,氣勢不減:“您該關心的事,我怎麼會來找您。”

一股強者的氣息從她周身發出,讓周圍的風景都失去了顏色。

看著這樣的安逸,總統眼角一挑:“你和薄南傾什麼關係。”

“幾面之緣。”安逸冷肅實事求是。

用武則天這個身份來說,她的確和薄南傾沒任何聯絡。

“某些地方,你們給我的感覺還是真一樣。”總統說著,扭頭朝竹林裡的石頭座椅走去。

安逸帶人緊跟過去、坐下、拿起桌面上的茶杯。

“我不覺得像。”說著,安逸的杯子裡倒滿了水:“今天,我作為安氏集團的代表,根據安橋康的舉報,來找您拿回我們三年的利潤。”

“噢,他說我拿了?”總統聲色微驚。

安逸肯定點頭:“是的。”

“他膽子不小。”總統蹙眉,讓人看不懂他的神情:“你膽子更大,這就敢找上門。不過,膽大的人都漂亮。”

“謝您誇讚,但三年的利潤我還是要拿回去的。”

別以為誇她兩句,事情就能這麼過去。

她來只為錢。

安逸剛直不阿,語氣冷肅,絲毫沒有任何膽怯。

總統看著她,眼眸微轉:“你信他的話?”

“原來不信,但安寧來了,我就信了。”

安橋康這時候派安寧過來,就是通風報信的意圖。

而且電話都沒打,那明顯是怕被錄音或者監聽,以後成為別人的把柄。更何況出了這種事,怎麼都是要賠罪的。

安橋康之所以沒來親自來,一是怕人跟蹤,落了口實。

二是面對總統的盛怒,他沒把握還能活。

所以,這時候讓安寧代替他過來求饒、認罪是最好的選擇。

安逸將整件事,暗暗分析完,要錢的氣勢也就更大了。

可就在她篤定間,對面總統遞來一杯清茶:“可我萬一沒拿,你就出不了這院子了。”

不是威脅、是事實的陳述。

倒地是總統,這話音一落,安逸就感覺周圍的空氣裡有了一絲火藥的味道。

這是……是啊,汙衊總統,這種事怎麼算都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