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爵爺,就算是五歲也受不了苦,哪裡像她。

緩緩搖頭,安逸抬手拍怕他的肩膀作為安撫。

“姐姐,你會不會也和古一叔叔一樣,盼著我睡覺,讓別人來代替?”

怎麼可能!

這事她可以發誓,絕對和古一不是一個想法。

比起那樣的薄南傾,她更喜歡小南好不好。

“還是姐姐好。”見安逸搖頭舉手發誓的樣子,薄南傾笑的一幸福、滿足。

而這滿足後,薄南傾緩緩一低聲:“其實,我知道古一叔叔在想什麼,相比我,那個人應該是更適合這個位置,適合當爵爺吧,就像今晚一樣,如果是那個能代替我的人在,那麼古一叔叔或許就不會被人打。姐姐……可是,我覺得好可怕。”

“怕什麼?”安逸小心翼翼的用只有兩人聽見的聲音。

薄南傾瞬間一低落:“怕在這麼下去,小南就沒必要存在了。”

“不可能!”安逸搖頭:“小南,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你也是,他也是,所以沒人能替代你!”

“姐姐,你以後會和古一一樣嗎?我是說等你厭煩了小南以後,也會逼我吃藥,讓那個人出現。”薄南傾說著,朝安逸目光一閃爍,怯聲怯氣。

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懼怕。

這樣的目光,這樣的語氣,曾幾何時她也有過。

不同得是,當初她的對面安寧和安橋康。

有一次感同身受中,安逸緊緊一握拳:“不會!我絕對不會變成那樣。”

“姐姐,能遇見你真的是太好了。”薄南傾緊緊將她抱住,再也不想分開。

只是兩人的親密無間,讓燈光下薄南傾的耳根泛紅。

……

異性之間的接觸,總是能觸發不一樣的情愫。

或是喜、或是怒、或是哀樂。

樓下大廳處,古一來回踱步等著安逸的下樓。

他希望能真實的知道,自家爵爺今天是去了哪裡。

半小時後,安逸的身影總算出現,古一一把將人拉過:“爵爺去了哪裡,為什麼我們都找不到!”

急躁的詢問落下,安逸抬眸朝古一一皺眉無聲:怎麼還問,薄南傾不是回答了嗎?

“爵爺的情況,我們都很清楚,但他自己不清楚,阿醜只有你如實告訴我,這樣爵爺才不至於再陷入上次的危機。”古一嚴肅的臉上都是凝重。

看著他的凝重,安逸楊眉伸手指了指院子外:一直在院子裡,那也沒去。

“真的?”古一挑眉狐疑,明顯不信。

安逸重重點頭,然後開始指向櫃子、椅子和窗簾。

儘管無聲,但古一清楚她要表達的是什麼。

“你是說,爵爺在和我們玩捉迷藏?”

就是這樣!

安逸急速點頭,很是確定。

看她這樣,一時間古一竟然無語了。

怎麼能不無語,如果爵爺好好的有怎麼會有這種事。

而且,爵爺今晚的對吃藥的抗拒,對他來說可不是好事。

要知道,爵爺以前說過,如果發病,他就要負責把人變回來。

現在小爵爺這麼抗拒,他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