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此刻、爵爺再逼總統為剛才的事道歉。

如果是客人不會打主人,如果是仇敵,那就不好意思了,咱們不慣著直接開打。

所以,今晚究竟是客是敵就看總統的回答。

眼看總統久久沒出聲,古一得體的拍拍衣服上腳印:“這個問題,讓您為難了嗎?”

為難,什麼是為難。

為什麼為難?

就這簡單一句話,瞬間將總統推到了山尖。

不回答就是預設了敵對,眾人氣息騰起,目露兇光。

“爵爺玩笑了!”總統回神,側目一掃打人人:“為什麼亂動手,害的我被誤會,你自己跟爵爺好好解釋吧。”

自己解釋,那意思就是這個人最終要承擔起今晚的所有嘍?

無論對錯、無論真假。

安逸緩緩挑眉,朝古一看去。

被打的人是他,受委屈的人也是他,所以怎麼處理還看古一。

下一刻,沒等薄南傾反應,古一就一鞠躬:“爵爺,他打的是我,與總統和您都沒關係,交給我吧。”

私事私了。

古一這是大度也是為整件事找的最完美的落幕。

這麼好的解決辦法,如果總統在拒絕,那就……

“古助理真不錯。”總統的讚歎傳來,聲色充滿調侃,似是一切都是玩笑般。

只是,他這話讓人聽不出好壞。

也就在他這話音落下間,那打古一的人被雙手反扣押在了古一面前。

看著事情的簡單解決,安逸不免的看向古一的眼神一失望。

做事畏首畏尾,這樣的處理方法她不喜歡。

如果是她,絕對是要拳頭解決的。

無語一搖頭,安逸看著就要轉身離開的總統,緩緩皺眉。

可也就在她皺眉的剎那,旁邊的古一朝那人一皺眉:“按照公爵府的規矩動,打了公爵府的人是要卸去手腳的,你打了我兩拳!記住不要讓人死了, 畢竟是總統府的人!”

卸了……是要那人以後沒手沒腳嗎?

聞聲,安逸不禁抿抿嘴。

好吧是她誤會了,變態帶出來的人怎麼會心軟呢。

俗話說,打狗看主人,都看看總統的臉都發綠了。

啪啪啪!

深空中,這慘厲的嚎叫傳來,那聲色的痛楚,讓人聽得毛骨悚然。

眼看總統已然帶著來時的人離開,古一回頭朝薄南傾一恭敬:“爵爺,您去哪了?”

聞聲,安逸背後一直挺緊繃了。

她來的時候,怎麼就忘了會遇到這個問題。

所以,薄南傾千萬、千萬別說實話!

“我的事,你也插手?”

同樣的冷肅、同樣的陰霾傳來,古一微微一愣後,連忙搖頭說著自己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