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側臉,安逸揚頭朝著薄南傾的心口靠上。

只要她挨著他距離夠近,那他的手就很難在用力。

額頭碰上那股溫熱間,安逸明顯感到對面人一僵,下秒她就輕鬆抽出了被薄南傾壓著的手臂。

終於自由, 安逸一個抬腿頂上。

依舊是熟悉的位置、熟悉的角度、熟悉的攻擊。

這兩腿之間的擊打,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忍受的。

更何況著這還已經是第二次攻擊了。

一股肅殺翻湧而出,薄南傾側身躲開的瞬間,揚手抓上安逸的手心。

兩手相握的剎那,屋裡的一起都靜止了。

薄南傾的耳根由裡到外泛起了不正常的紅暈,而安逸看著眼前的男人,驚愕過後嘴角不禁高高上揚。

是的,她又看到了,關於他的未來。

就在剛才的一顫那,她看到了之前看到過畫面:薄南傾手腳被綁著遭人圍攻。

哈哈哈,她是打不過他。

可外面想要殺的他卻不少,所以他也沒有很厲害。

“不自量力!”薄南傾臉色難看,用力一扯就將安逸扯來。

順著這股力量,安逸直接投向薄南傾的懷中,趴好。

她算是知道了!

薄南傾的攻擊範圍是十公分意外

所以,只要夠近,她就絕對安全。

只是,安逸不知道她這努力的貼合,讓周圍原本的肅殺之氣有了不一樣的味道。

薄南傾清晰的感覺著心前的柔韌,以及那股讓他皺眉的香味。

那是一股他從來就沒聞過的味道。

很清新、有草木的味道、也有清風和陽光的味道。

這種味道是任何香料和香水都調製不出來的。

因為這就是那島上所有鮮活生命的味道。

在這味道的驅使下,似是催眠的般讓他愣了愣。

一股睏意襲來,薄南傾深深皺眉,眼裡閃過危險:“你身上帶了什麼!”

什麼?

抬頭朝薄南傾微帶疲倦的神情看去,安逸猛然一愣。

他這是怎麼了?

“說!你身上的香味是什麼東西!”

見她不動,薄南傾揚手將人抵上酒櫃,躁動的不耐煩。

酒杯被撞擊的噠噠聲響起,兩人的姿勢也尤為闇昧。

味道?

抬眸看著那雙鷹眸,安逸瞬間明瞭。

她身上怎麼可能會有香味,有的只是臉上那原始大蛇的血液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