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安寧,看著這樣的薄南傾,旁邊安逸不禁握拳想要上前。

可就在她抬步的剎那,手臂被拉住了,回頭間之間古一朝暗暗一搖頭。

什麼意思你?

安逸有些搞不懂了。

可就在她這鬱悶的下一秒,薄南傾冷酷聲色傳來。

“安秘書呢?你也覺得,她就是十年前的人?”

薄南傾這話不高不低、很沉很穩,似乎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

只是聽著他的話,安橋康深深皺眉。

可現在這個時刻,如果廢了武則天,冠軍及時安寧。

安寧是冠軍,那約定就是贏了。

這麼想著,安橋康朝安寧看去:“你確定是嗎?”

“爸,你信我,無論如何我求你就信我這一次好不好!她真的就是安逸!!”說到安逸兩個字,安寧的決絕已經蔓延在臉上。

武則天是安逸這話,安橋康不是第一次聽見。

以前他從沒信過。

可現在,這個信不信已經關係到了他的連任。

深深皺眉,安橋康朝自己女兒以及武則天看了又看後,深深一嘆氣:“安寧自小跟姐姐親,她或許比我們都清楚吧。”

“那就是你覺得,她是了?”

薄南傾冷冷一聲,安橋康緩緩點頭。

而他這點頭的瞬間,薄南傾朝安逸淡淡掃過:“既然是殺人犯,那必定死不足時,本爵爺在也不會放過,但三年前我們的新規定是所有參加總統府工作的人員,都不得有任何不法行為,以及家人身份也是需要核實確保無任何違規才能擔任總統府的工作。”

薄南傾說著朝臺下人,凝重看去。

他的意思很簡單,規矩就是規矩!

既然有了規矩,那就按照規矩執行!

臺下眾人聽著這話,猛然一個熱血直接拍手叫好了。

“爵爺說的,我們不需要這種的工作人員。”

“一個女兒謊話連篇,一個是殺人犯,這樣秘書長我們不需要!”

“是的,不需要!”

秘書長是什麼職位,那是一個絕對需要公證嚴明的職位。

現在,安橋康竟然再三爆出這種醜事,還能連任。

眾人這一激動中就朝安橋康揮手反對了。

而這反對中,安橋康臉色赫然一白,朝總統看去:“那個規矩是三年前的,可事發是十年前,十年前的大義滅親,我……”

“安秘書,這個提議似乎還是你提的。”古一忽的出聲,將安橋康的話直接一打斷,開始鄙夷了。

怎麼能不鄙夷。

不只是古一,就連在場聽到這話的人都鄙夷了。

聽說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但沒見過搬起鋼鐵咋斷腿的。

安橋康一愣,腳步退後了三步:“怎麼會這樣,不是這這樣的.”

“你的意思是,還不確定?”薄南傾皺眉,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是,是,不確定!我不確定!”安橋康迅速搖頭,好似見到了救命稻草。

聞聲,薄南傾皺眉一冷:“不確定,你剛點頭做什麼!作為秘書長冤枉平民,這事……”

說著,薄南傾朝總統看去。

“嗯……這事有失公允,我會讓他檢討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