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安逸快速跟上安寧委屈離開的步伐,朝院子外走去。

讓安寧教她如何保養祖母綠,是薄南傾的命令。

既然是命令,她自然不會違背。

再說,就現在看來薄南傾做的事還都在她滿意的範圍內。

這麼安撫著自己,安逸腳下的步履就淡然了。

“沒人教過你嗎!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拿!”

無人的花園裡,安寧怒叱一聲,抬手就朝身後安逸口袋抓去。

祖母綠,是很珍貴的,哪怕是安橋康是秘書長,也別想拿到一顆。

這麼貴重的東西,安寧怎麼會讓一個下人拿著。

安逸瞭然點頭,無聲,捂緊了口袋。

她還不能在安寧面前,開口,不然,聲音會暴露她就是武則天的事。

見此,安寧一磨牙:“你這樣就能奪得爵爺的抬愛?別做夢了!我和爵爺是經歷過生死的。”

讓薄南傾抬愛,這種事她還真沒興趣。

安逸愜意聳肩,滿臉的不在乎。

而她越是不在乎,安寧就越氣惱。

“狗東西!”安寧怒目,對準安逸的臉頰打了上去。

下人而已,安寧有怎麼會放在眼裡。

安逸看著朝自己砸來的手掌,一個旋轉抬腳就朝安寧狠狠跺去。

嘭!

安寧應聲落地,一腳被踹在了花池中。

“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安寧的憤怒夾著威脅朝安逸刺來。

安逸點頭,無聲,步步緊逼。

“我會告訴爵爺的,你連我都敢打等死吧。”安寧目紅耳赤,眼裡都是殺意。

感受著這股殺意,安逸腳下一頓,對著安逸就又是一腳。

打安寧,她想打就打了。

怎麼只許安寧演戲,她就不會嗎!

眼看安寧起身就向別墅跑去,安逸彎腰抓起地上泥土就朝自己臉上、手臂上一模。

屆時,臉上、眼上、身上的泥土、讓她整個人都狼狽了。

苦肉計,這種戲碼對付薄南傾,應該是不錯的。

“爵爺,她打我。”

五分鐘後的大廳裡,安寧一出現就哭了出來。

安寧是誰,安秘書長的女兒,世人眼裡薄南傾的意中人。

敢打她,那不就是打薄南傾的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