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秘書,看看證明結果吧,如果是她,你想怎麼處理我都沒意見。”

“爵爺,你什麼意思!”安橋康挑眉,但也明白了另一件事,薄南傾在維護醜女人。

薄南傾也不急,不慌不忙的朝安寧腫起的臉頰一指:“看大小,看顏色。”

左邊的臉頰上手印偏大些,且紅腫的顏色也深了些。

這顏色剛剛還不覺得,可現在比起腫起的右臉, 明顯是不自然的。

能用化妝品來假裝被打,這種戲碼是卑劣,但也惡毒。

如此被揭穿,安橋康的臉色立即掛不住了。

“怎麼回事!”安橋康扭頭朝安寧語氣難堪。

“不是的,這就是她打的。爵爺,我救過您,你不能不信我。”安寧試圖解釋,朝薄南傾一柔弱。

余光中,安寧看向一臉圖騰的安逸,咬緊了牙。

她和爵爺是有緣分的人,怎麼能被人破壞。

這個醜女人敢搶她送給爵爺的扳指,她當然要給點顏色收拾下。

明明她計劃自己受傷,薄南傾就會懲罰這個醜女的,可怎麼會這樣。

救薄南傾?

聽著安寧的話,安逸不禁鄙夷了。

下一秒,薄南傾更是赫然朝安寧步步緊逼。

薄南傾的氣勢一項如此,就算不出聲、就算面無表情,但磅礴的壓力卻讓任何人都避不開。

“爵爺,是她欺負我的。”安寧腳下控不住的後退,像極了受驚的綿羊。

“哦?”薄南傾聲色輕揚,抬手朝安寧的側臉摸去。

紅!

能擦掉的紅、不是腮紅是什麼!

安逸看著薄南傾觸碰安寧臉頰的背影,臉色一黑:感情,這薄南傾那那這事靠近安寧。

無恥!

“爵爺,這是我來時的妝容。”安寧快速閃開,聲色一迫囧。

造假的傷,最怕這樣的求證。

安寧怎麼能不閃開。

薄南傾扭頭朝安橋康氣息一冷:“安秘書,我的人可不能白受屈辱。”

“這……”安橋康扭頭看看自己女兒的臉,聲色一輕:“抱歉,她還是一個孩子,爵爺,您大量。”

“爸,你怎麼了?”安寧腦袋不清楚,還沉浸在剛才被薄南傾靠近的悸動中。

安橋康朝安寧一無奈:“你閉嘴。”

“爵爺,今天太多誤會,改日我再登門賠罪。”

安橋康話一完,拉上安逸就走,可公爵府豈是他要走就走的。

“安秘書這就打算走嗎?”

散漫的話再度落下,古一率先站在門口,傾刻間公爵府的黑衣人陸續站成了一拍。

誰都知道這些黑衣人是爵爺的死士。

現在讓爵爺出動他們,那說明事情也變大了。

和薄南傾硬碰硬,那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