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薄南傾和他們倆人不同,似乎他並不為安逸的琴音經驗,似乎他早就知道,她會一般,就那麼靜靜的聽著,面無表情。

甚至在音樂結束後,還朝安逸點了點頭:“看來,你很不想自己被做成琴。”

嚴肅又充滿威嚴的聲色砸下,安逸暗暗翻了白眼。

廢話,這事給他,他願意嗎。

懶得再表示什麼,安逸拿起毛巾繼續工作了。

在這個公爵府,擦地板是最安全的工作。

"爵爺,秘書長來訪。"

門外守門保安的話傳來,安逸手下動作立即一停。

安橋康來幹什麼!

溜鬚拍馬?

這麼想著,安逸剛要起身,一旁馮媽就朝她指了指廚房。

作為公爵府的下人,她們是不能出現在客人面前的。

這是公爵府的規矩,除非爵爺允許。

眼看馮媽要來拉她去廚房,安逸餘光朝薄南傾掃去。

“等等!”

與那抹冷眸對上的瞬間,這伴著茶香的音色隨即落下。

安逸立定、站好,模樣乖巧的很。

“你留下。”薄南傾大手揮下,安逸心情美好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她倒要看看安橋康來是幹什麼的。

……

“爵爺,不約而至唐突了。”

安橋康人未至,聲先到熱情的不像話。

安逸抬眸朝門外看去,屆時,目光一冷。

原來不只是安橋康,連安寧也來了。

他們父女跟薄南傾交好,於她來說,還真不是好事。

復仇路上,倘若薄南傾成了絆腳石,那絕對是大麻煩。

“有事,說。”

薄南傾這不耐煩的音色傳來,安逸看著安橋康瞬間尷尬的臉,不禁抿緊了嘴角。

敢讓堂堂秘書長吃癟,也就薄南傾能做到了。

緊緊盯著父女兩人的囧樣,安逸決定認真看戲。